大爺在這邊給江辰當免費的保鏢已經夠心煩了,竟然還有的家伙不知深淺想要作死,那就讓這玩意死了好了!!
老虎頭說完了以后也沒有離開江辰的身邊,畢竟他知道這個人頭蛇尾的東西,只是一個探路用的儀器,類似于尋寶鼠一般的存在。
他的背后必然還有操縱這東西的武者。
不過老虎頭也沒打算去抓這個武者,因為他萬一離開江辰和王安尋有事的話,天驕碑估計得能把他蹂躪至死。
隨意的從地上拔了一根草,老虎頭,將那個草根掘在自己的嘴中,悠哉悠哉地晃著自己的二郎腿,不時地抽空看一眼江辰和王安尋。
心想江辰這家伙當真是罪無可恕!!
竟然把他留在這里夸他做自己的保鏢。
一邊想著一邊覺得自己越發的暴躁了起來,其實他剛剛砍了一條蛇,心情已經好了不少。
可是現在越是安靜,他的心情便越發的不好,于是他默默的將自己的氣息給收斂了起來,屬于高階生物的氣息一旦收斂起來稍后并會有不知深淺的必受膽敢來此和他搏斗。
教訓一下小生物總歸比在這里寂寞無聲要好一點。
老虎頭呸了一聲,說道,“大爺現在都淪落到和這些小東西玩了嗎?”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剛剛將那一條蛇殺了之后,江辰腰間的天驕碑令牌的積分忽然跳動了兩下。
如果老虎頭知道的話,大概會又要大罵天驕碑的,畢竟天驕碑這心偏的也太離譜了吧,就連老虎頭殺的東西都算在了江辰的頭上!
不過現在的老骨頭不知道所以他還有心思把自己的身上的氣息收斂起來,框騙一些小東西過來殺一殺玩一玩。
畢竟那些小東西完全沒有自己的靈智,成天只知道殺戮,老虎頭也不喜歡那些小玩意。
現在弄些過來逗弄逗弄自然沒有什么關系,至于江辰和王安尋老虎頭早就扔了一些防護罩在他們兩個人的外面。
現在除了老虎頭,自己大概也沒有誰能砸開防護罩,身后的江辰和王安尋兩個人了。
“希望能有些不長眼的小東西過來,不然我可真的要無聊死了。”
老虎頭如此的嘀咕了兩句。
說著老虎頭又悠哉悠哉的晃起了自己的二郎腿,另外一邊有一個武者撲哧一口吐出了一口鮮血,那鮮血嫣紅之上似乎有青澀的氣息蒸騰而出。
他的指尖還有小蛇在不停的晃動著,“該死的到底是誰殺了我的蛇女,似乎是那一片?!”
如此說著那武者起身目光陰毒的看向了南方,那個蛇女是他所有傀儡之中,實力最為強大的。
可就是如此那個蛇女還是死了,所以他要去南方看一看。
那人冷哼了兩聲說道,“我倒是要看看究竟誰敢殺了我的蛇女,看老子不宰了你。”
他的語氣當中帶著幾分的陰狠,似乎已做慣了這樣的事情,而他腰間的一塊令牌上面赫然寫著血腥兩個字,顯然此人也是一個血腥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