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充滿秩序的工作室,此時變得亂糟糟的,所有人都只在乎自己手里的東西,或想要的利益。
客套只存在于沒有紛爭的世界。
“快他媽點!磨蹭什么呢?”
“王哥,稿子!”
王哥接過稿子瞅了瞅,蹙眉叱喝:“昨天不是讓你把稿子標注的地方改了嗎?”
“你晚上十二點給的我稿子,讓我今天改的啊。”
“我不管!現在還有一個半小時,立馬改了。”
……
陸川瘦弱的身子骨,冷不丁打了個寒顫,這群人還真是利己主義啊。如果不是事發突然,他們肯定會一臉微笑的好言相勸,而今卻是異常霸道、令人反感的吐口。
像極了偽君子。
陸川今兒的穿著如童話故事中騎著白馬的王子,腳下踩著一雙锃亮的白尖頭皮鞋,一條白色瘦腿休閑褲裹在筆直的雙腿上,上身一件白色9.9包郵、略顯破舊,胸口帶著幾個小洞,裸露著肌膚的小背心。套著一件白色西服,只不過西服的紐扣是黑色的,而且在陸川的完美手藝下,他把西服鎖邊的線全都換成了黑色。
黑色線條充滿了流體曲線的感覺,把整件西裝的質感都提升了不少。
但是!!
你為啥穿個紅襪子啊?
這是哪門子的搭配?
關嬌艷只看了一眼,便吼不住了……連忙收攏目光,看向別處。
陸川笑著說:“你這是小偷的做法,想看就要光明正大,猛子有云:賊人的目光所向披靡,唯一殺死它的利器就是對視!”
關嬌艷扭過頭,不忍直視:“你能不能換雙襪子?”
“不好意思,我本命年。最近小人作祟,我踩小人呢。”陸川擺手拒絕。
呃,說來陸川的年紀已經二十五虛歲,周歲也二十四了,本命年這個借口屬實沒毛病。
關嬌艷橫了他一眼,不再勸解。
對牛彈琴,遠本比與牛爭論更為可怕。
她知曉此道理,連忙剎閘了。
經過兩天的行為藝術,土元素再次達到86%。而‘作者’依然沒有更新土元素作弊器,好像惶然消失了……
遇到難題了?
陸川撇著嘴,對‘作者’極為鄙視,你第一次寫腳本,弄個簡單吊炸天的好不好啊?非得瞎幾把寫,你瞅瞅現在這玩意尷不尷尬?
但是以后輝煌燦爛的日子,全都得靠這個殘廢金手指,不得不期待啊。
關嬌艷正要轉身離去,卻被陸川一把拽住胳膊,弄的她有點慌亂,問:“你干什么?”
陸川與她平視,道:“誒,我給你作首詩唄?最近靈感爆棚,思路嘎嘎清晰。”
關嬌艷冷著的臉,逐漸溫暖起來。長這么大頭一次有人為她作詩,這期待感很強!
便點頭同意,“好。”
陸川扯著她的手,向著窗戶走了兩步,發現拽不動她,就作罷。
張口吟了起來,“人生得意須盡歡!……有個女的她姓關。”
關嬌艷聽第一句時,只是眉頭挑了挑,可這第二句就瞬間耷拉著臉,剛要張口痛斥,卻被陸川的詞再次吸引。
“閉月羞花美臉蛋,我想與她共嬋娟!”
陸川扭過頭時,正見關嬌艷咬著一口銀牙,滿臉通紅的怒視著他。
“臥槽!好詩好詩啊。”李少寶不知何時出現,他拍著巴掌,不停夸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