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切磋切磋!”國王淡淡的說道,說罷拿起一顆葡萄往嘴里送,看來還是太寵溺了,就算文諧違反了禮儀規則,國王依然沒有去刻意鎮壓文諧的想法。
“比什么?”狼垚這時起了興趣,直接一口悶,便也學著國王砸了酒杯,國王一看,少年得志,學得還挺像,就是火候差了點。
“比拳比劍比功夫!”文順拔起腰間佩劍在空中比劃一番過后,劍指狼垚,挑了挑眉。
這不就是明顯的比劍嘛,拳腳功夫在用劍的基礎上都能看得出來,看來這個文順對自己的劍術很有信心。
“行,但是武器必須相等。”狼垚想到自己那武器太過霸道,就算用側邊敲擊都能給人打個半死,輕則癱瘓。
“噢?你沒有武器么?”文順嫻熟的將劍插回劍鞘,瞬間沒了興趣,不能比劍那就只能靠拳腳功夫了,但是想到沒有有用劍的對手上門挑戰心情也是有點低落。
“只怕我的武器能輕易斬斷你的劍。”宮殿不得攜帶武器進場,狼垚也就不能直接拔出武器,文順是個例外,他除了是兒子的身份,也是護衛的身份。
“來人!把他的劍拿上來!”文順喊到。
隨后一個鹿女仆從雙手捧著狼垚那把劍,一路小跑怕怠慢了文順,最后將劍放在文順手上。
國王咬了咬唇,貌似在哪里見過這個劍鞘,只不過一時還想不起來,只能緊蹙眉頭,眼神不移的盯著那個劍鞘。
雖然貴族們已經沒了言語,但是看到如此粗糙不堪的劍鞘,心中暗自搖頭,就這一破劍鞘,能有什么好劍,還敢口出狂言。
只見少年將信將疑的眼神在狼垚以及這把劍上來回打轉,仔細一想,既敢口出狂言,那肯定是把好劍,隨后一拔劍。
寒光刺骨,劍上一道道突兀的爪子不由得讓人想象被抓到之后會怎么樣,那肯定撕心裂肺,被劍砍一刀破了皮肉也就算了,還要挑出來,想到這里大部分不由得打了寒顫。
“好劍!太劍了!”
“嘖,”國王嘖了嘖嘴“大庭廣眾之下,怎么可以說這種話呢?”國王拍了拍桌子,主要也因為那是他兒子,并沒有多去追究。
少年拔起自己的劍一對比,一開始歡欣雀躍的表情瞬間就沒了色彩,總感覺自己手上的武器比不過狼垚這把。
“我要是贏了,你武器送我怎么樣?”少年笑著說道,貌似剛才的神氣一下子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武癡的那種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