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鳥……叫什么名字?”狼垚并不知道眼前這種飛禽是什么種族,所以統稱鳥。
只見老鷹有點生氣,飛起來想去啄狼垚,但是想到狼垚的可怕,也只好原地打轉嘴里不忘說著“你才是鳥!你全家都是鳥!”隨后傻里傻氣的落在了文宇肩膀上。
“它叫極黑,是我兩年前養的寵物。”文宇講述著極黑的來歷,并且不忘用手去撫摸極黑的羽毛。
只見極黑伸長著脖子去蹭文宇的手,有點陶醉。
“呃……嗯。”
“不說這個,剛才十三也說了,你也聽到了,西部,有你另外兩個叔叔的消息,所以你立刻前往。”
“那個……文宇叔叔,這個腰牌有什么用么?”狼垚不解的問到。
“軍令入山,只要手握這個令牌,我國士兵任由你調動!”文宇說道。
……
……
隨后狼垚被文宇安排到西部區域準備,而極黑則是成了狼垚的副將一名,隨從的還有鐵甲士兵一千馬車一架,以及銀甲士兵一名,這些人都是騎兵,所以趕到戰場得花三天。
“嘿!搞什么?怎么你變成我的主人了,你個頭上長耳朵的怪物。”極黑在馬車中大喊大叫。
“信不信我把你燉了。”狼垚掐著極黑的脖子說道。
“嘿嘿嘿!伙計,如果你想吃了我的話那你就少了個可以探查敵情的副將了。”極黑用著一股不知道何處的語氣說著。
“你說話怎么怪怪的?”狼垚放開手中的極黑,不假思索的撐著腦袋。
“嘿!伙計,鷹類都是這樣,如果你想聽的話,那就你就得把你的頭栽進你的腋下,以示對我的尊重。”極黑高傲的抬著頭。
而狼垚若無其事的看了看手上的爪子,自言自語道“鷹這種品種,是什么顏色的血。”
隨后奸笑的瞇著眼睛往極黑的胸前望去。
極黑一看,慌了,連忙拍拍翅膀飛到狼垚肩膀上連忙道歉“開玩笑,開玩笑,您現在是老大,我是小弟。”還不忘踩踩狼垚的肩膀。
馬車一顛簸,窗前的窗簾張開一絲縫隙,刺眼的陽光照射進來,馬車內可以看到地上的泥土,有的區域甚至還留有水坑。
“不好意思將軍!”一名士兵加鞭趕來,只為道歉,這個士兵貌似也是個將領,其他士兵都是鐵甲護身,唯獨他是銀甲。
狼垚不禁將窗簾打開問道“西邊……怎么樣了?”
侍衛不敢怠慢的回答道“西邊村民遇害,具體是誰干的還無法明確,但是我們會盡快調查。”
狼垚沒想到自己那兩個叔叔既會如此殘暴,村民都不放過,四叔的力道絕對能殺人于無形,而十八叔的武器是出了名的多。
……
……
三天后……
“十八,你說,狼垚打得過咱們么?”四叔蹲在屋頂,手中拋著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