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咽口水,人王府的人王名為李劍,李羽涵也姓李,這么說來,是皇親國戚了,這哪里是大腿啊,這是抱了飛毛腿了。
“我們這是,去人王府?”蘇燦訕笑著問道,心里有些發虛。
“是。”
得到對方肯定的答復,蘇燦整個人都不好了,完了完了,要破功了,自己根本是單純的木屬性斗氣,哪里有火屬性啊,這分明是把自己當成煉藥師胚子帶回來了。
要是被他們知道,自己只有木屬性斗氣,自己一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這次還真是玩大了。
“你現在跑已經來不及了,只有一個辦法。”東方的聲音頗為悠閑,好像還喝著咖啡。
“什么辦法?”蘇燦問道。
“泡她,除非你能讓她拜倒在你的美色下,不然這次,玉皇大帝都救不了你,隕安城看來你是出不去了,你自求多福吧。”東方似笑非笑的聲音響起來。
“能不能正經一點,我是真的可能會死!還開玩笑。”蘇燦無語的說道。
“我也是很正經的告訴你,除了這個方法,你還能想到其他的嗎?”東方理所當然的說道。
“額……好像沒有。”
蘇燦一臉苦笑,自己的美色,在這里應該……還夠用吧,蘇燦咽了咽口水,一臉緊張,完了完了,自己現在一段斗之氣,必死無疑啊。
李羽涵悠閑的騎著馬,周圍的路人,都是恭敬的避開,他們知道,能夠在隕安城內騎馬的人,都是他們惹不起的人,甚至連目光都不敢投上來。
轉過頭,看著蘇燦一臉緊張,頭頂全都濕透了,臉上滴滴答答的掉落著水花,像是剛從河里爬起來的溺水者。
“你……掉水里了?”李羽涵愣愣的看著他問道。
蘇燦猛地擦了下臉,一把水一甩,就甩到了一個路人的臉上,對方嚇得一個哆嗦,連忙跑開了,心中暗罵:“草,見鬼了,我招惹誰了,這一口水給我吐的。”
李羽涵更加納悶了:“你說話啊,怎么回事?”
“沒……沒……沒事。”蘇燦臉上的汗水滴滴答答的低落,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李羽涵嘴角抽搐,隨后丟給他一件衣服:“擦一擦,你這樣子被父王看到,不丟死人了。”
在大道上一直走了許久,蘇燦只覺得仿佛過了一年,在拐過一片集市后,終于到了人王府,這紅墻高門,五米多高的門框上,掛著人王府的牌匾。
而門口一位白色袍服的中年人已經等在那里,而且目光不善。
“涵兒,這么多天,你去哪了?”中年人中氣十足的聲音,帶著溫怒,身后跟著兩個年輕人,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容。
李羽涵之前得意全部變成了謹慎,甚至有些害怕,她連忙下馬:“二伯,不,左使大人,您不是應該在……”
那中年人冷哼一聲:“哼,應該在和戰斧門談生意對吧,你也知道,戰斧門在隕安城也是一方大勢力,和我們人王府關系匪淺,但是偏偏因為你,現在我們的關系,可是相當緊張啊,談生意?你二伯我現在連戰斧門的大門都沒臉進,耽擱了這么久,你還知道回來?”
“對不起嘛,二伯,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李羽涵換上一臉的討好之色,讓蘇燦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這陌生的感覺是怎么回事,她居然會撒嬌?
二伯臉色怒氣絲毫沒有消減,一甩手,冷哼一聲:“別跟我來這一套,天天穿的像個什么一樣,哪里有女孩子家的樣子,馬上給我回去換衣服,讓丫鬟把你收拾好點,跟我去戰斧門道歉。”
說著,二伯的目光看向蘇燦,皺了皺眉:“涵兒,這是你從哪條河里撈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