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上皇面前亮刀?
陳木等人站在不遠處幾乎快要嚇瘋了,想沖上來又怕李慕云會對李淵不利,不沖上來同樣怕李慕云對李淵不利。
而就在他們萬分糾結的時候,李慕云已經調轉刀身,手握刀背,將刀遞到了李淵的手中,同時乜著眼睛瞥了陳木兩兄弟一眼,其中鄙視的意味不言而預。
敢在寨子里偷東西,而且專偷內褲的賊人除了陳木他們幾個還能有誰?寨子前面的那些匠人?別扯了,那幫人現在看著李慕云他們都是躲著走的,就像是看到一坨米田共,更不要說到后山來偷東西。
可是,丟了內褲的事情實在太丟人了,搞的李慕云也沒有辦法說出口,只能把一切都憋在心里琢磨著日后如何報復。
李淵這老頭兒接過李慕云遞上來的刀子,在手里試了一下刃口的鋒利程度,贊了一聲:“好東西,若是有機會給為父也弄上一柄如何?”
“沒問題!”李慕云答應的毫不猶豫,從李淵手中將刀接過,心中卻在感嘆,這刀可是自己費了近一年的功夫才搞出來的,再找第二把……難嘍。
而就在他心中感嘆的同時,黑色的刀就那么神奇的消失了。
“你,你又把刀藏到哪里了?”看著李慕云手的里刀就在自己目光不轉睛的注視下消失于無形,李淵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就連站在不遠處的陳木也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親爹啊,這可是我吃飯的本事,如果連刀都藏不住,還打的什么獵?!”李慕云才不管老李淵是怎么想的,反正他是不會說出藏刀的手法的。
就如同他對李淵說的那樣,這是他吃飯和保命的本事,如果被人知道了,將來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在李淵也不是不識取的人,見李慕云不想說,便也不再追問,帶著陳木直接往后山溜達去了。
行至無人處,陳木上前兩步說道:“太上皇,臣,臣覺著咱還是回長安吧,李慕云這人來路不明,帶在身邊實在不安全。”
“怎么?憑你的身手還治不了他?”李淵負手而行,頭也不回的問道。
陳木低著頭,沉默了好半天才硬著頭皮說道:“臣,臣慚愧,單打獨斗絕不是他五合之敵。”
“這么說朕新收的義子還是個高手?”李淵聽了陳木的話似乎來了興致,扭頭看了他一眼說道:“給朕說說,那小子到底身手高到什么程度。”
陳木心里這個尷尬啊,簡直就是尷尬的媽給尷尬開門,尷尬到家了!
可是李淵的問題卻讓他不得不答,就像前面說的,陳木他們畢竟是體制內的人,該守的規矩自然要守,不能像李慕云那樣隨意。
所以糾結了一下之后,陳木說道:“太上皇,此人怎么說呢,其實他是一個很另類的家伙,一身本事也非常人能及,但臣觀察過他,發現此人似乎馬上夫功要差上許多,就連普通的邊境越騎都不如。”
“哦?何以見得?”李淵繼續問。
“此人曾與臣出過一次任務,路上全程由臣騎馬帶著他,發現他根本就不會騎馬,由此可以推斷他的馬上功夫要差上許多;另外,昨天下午臣與他在后面池子邊上洗澡的時候發現,此人雙腿內側很是光滑,沒有一絲騎過馬之后留下的老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