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默,你圍著我的馬看什么呢。”就在程處默拍著腦袋琢磨黑馬有什么不同尋常之處的時候,蘇婉晴的聲音傳了過來。
“蘇家姐姐,你這馬好像有些不對啊。”撓著腦袋的程處默皺著眉頭說道。
“馬就是馬,哪里有什么不對。”蘇婉晴嘴角帶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也不等程處默再說什么,一個翻身便騎到了馬背上。
她的馬當然不對,只不過不對的地方并不是馬本身,而是在馬身上的裝備上。
程處默在蘇婉晴上馬的那一瞬間也露出恍然的表情,指著她的腳下說道:“蘇家姐姐,你腳下踩的那個是什么東西?”
“這叫馬蹬,沒見過吧?”蘇婉晴得意的笑著,可能是因為程處默剛剛對李慕云那一聲姐夫的關系吧,這丫頭怎么看他怎么順眼。
這世人都經常說: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而蘇婉晴面對的就是這樣的情況,盡管她現在已經已經改了初衷,對那個有深度,有內涵,有前途,有長像的四有新人李慕云有了那么一縷牽掛,可是那個木頭就是沒有感覺,依舊是對她不遠不近的保持著距離,多次接觸下來更像是她的大哥,而不是傳說中的未婚夫婿。
所以,剛剛在聚義廳的時候,程處默叫了那的聲姐夫,蘇婉晴盡管有些害羞,但卻沒有否認,在她看來這兩個字正好可以點醒那個木頭,讓他不要總是以大哥的身份自居。
不過話說回來,程處默這家卻此時卻并不關心蘇婉晴在想些什么。
這貨只是一臉羨慕的看著那一對傳說中的馬蹬,想到剛剛蘇婉晴如行云流水般上馬的動作,又想到自己一竄一竄跟大馬猴一樣的上馬動作,不由諂媚的一笑:“姐,親姐,您那馬蹬能送我一對不?”
蘇婉晴在家中一直是最小的一個,總是想著如果有個弟弟或者妹妹會有多好,現在程處默這一聲姐叫下來,立刻讓她再次樂的眉開眼笑,翻從馬上下來:“沒問題,跟我來。”
“那個,姐夫不會不高興吧?”程處默見蘇婉晴答應的痛快,有些擔心的問道。
畢竟這寨子是李慕云的,而且人家現在也不是白丁,候爵的身份雖然不怎么顯赫但說起來也足夠唬人的。
還有更重要的是,大老程需要的酒可還在李慕云手里呢,若是惹他不高興,可就得不償失了。
但讓他十分意外的是,蘇婉晴滿不在乎的搖了搖頭:“沒關系,這東西寨子里有多,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物件。”接著隨手一指:“你看,那些馬身上不都掛著呢。”
事實證明,蘇婉晴并沒有說謊,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不遠處兩匹栓在一邊的馬身上果然也都掛著馬蹬。
見到如此情況之后,程處默的擔心也漸漸消失,而與此同時又讓他發現了其它的問題,眼睛開始不斷向蘇婉晴牽著的馬看去,最后目光落在了馬的蹄子上面:“姐,你這馬,走路的聲音怎么那么怪呢?”
“因為它是穿了鞋子的,所以走起路來自然和你的馬不一樣。”說到不一樣,蘇婉晴再次露得得意的笑容,就好像一下子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一樣。
不過程處默卻沒有注意到這些,只好納悶的問道:“馬還能穿鞋子?在哪兒呢?”
“一會兒到了鐵匠那里再給你看吧。”看著一頭霧水的程處默,蘇婉晴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