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看著李慕云的后背,唐儉只覺得頭皮有些發炸。
特么這是什么情況?什么時候太上皇會有這樣的一個兒子?自己怎么不知道?難道是私生子?如果是的話,似乎……。
正想著,卻聽老李淵說道:“唐儉啊,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老夫的義子。”
義子?鬼才信呢!唐儉眨眨眼睛,舔了舔嘴唇,尷尬的咧了咧嘴:“逍遙候……把這事情瞞的好緊,我竟然絲毫不知。”
李慕云并不清楚李淵的真實身份,不過在他看來李淵能認識于志寧,那么認識唐儉似乎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唐儉的臉色會那么白,難道自己撿回來的老頭兒真的是王爺?而且還是實權王爺?
一邊想著,李慕云一邊說道:“哎,這有什么,我義父是我義父,我是我,我們各交各的!”
鬼才想跟你各交各的,老子快要被你坑死了!
難怪這小子扣下六千余匹戰馬,一慣精明的皇帝陛下會當成不知道,原來這戰馬都是皇帝給送他親爹的,而這李慕云應該就是太上皇的代言人。
該死的,如果自己早知道這樣,就是打死剛剛也不會還價,大不了他說多少錢就給多少錢好了,何必弄的這么尷尬。
想到剛剛老李淵說‘有些少了’唐儉頓時心中又是一陣哀嚎,苦笑著對李慕云說道:“那個,逍遙候啊,剛剛在里面本官好像有些算錯了,那個戰馬就按你說的價,兩萬貫!”
“啥?為什么?”李慕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見過買方砍價的,卻沒見過買方主動抬價的。
“沒啥,就這么定了,兩萬貫不二價!”唐儉幾乎都要哭了,一邊是告訴自己身份保密的太上皇,一面是想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李慕云,這讓他很難解釋到底為什么。
不過好在去后面安排客房的小嘍啰回來了,唐儉正好借機下臺,扯過那嘍啰就往后山跑,眨眼間就沒了影子。
李慕云呆呆看著唐儉的背影消失,半晌方才喃喃說道:“親爹,你剛剛跟他說什么了?這家伙怎么……。”
“說?哼……”李淵這小老頭兒有些不屑的哼了一聲,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老臉,傲然說道:“老夫還用說?就憑這張臉就值七千貫!”
“真的假的?您可別騙我!”
“騙你有何好處?”
“好處……”李慕云看了看老李淵,又看了看剛剛唐儉‘逃’走的方向,腦子里靈光一閃:“哎說我親爹,要不您看這樣成不,我找個人把您畫下來,一個府城貼上一張你的畫像,是不是到時候咱們就發財了?”
“發個屁財!”李淵險些沒被李慕云的腦洞給氣死,狠狠瞪了他一眼說道:“記著,你的錢里有老夫的七千貫,別忘了到時候給老夫送來。”
言罷,小老頭兒也不理會目瞪口呆的李慕云,自顧自的背著手離開了,留下某人在那里后悔的一個勁兒拍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