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家兄長,您怎么看?”蘇婉晴皺了皺眉,抬頭看向房遺直。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前段時間他們剛剛折了三千騎兵在這里,估計這次是來打探情況的吧。”房遺直放下手中的帳本,信心十足的說道。
“嗯,我也是這個意思!”蘇婉晴點點頭,看了看前來通報的衙役:“你帶他們進來吧,另外,派人去山寨,把這件事情通知慕云,讓他也好有個準備。”
“諾!”衙役躬身答應,轉身離開。
……
時間不大,腳步聲響起,只見一個高壯的薛延陀漢子帶著兩個隨從走了進來,人未到聲先至:“在下早就聽說大唐女子有巾幗不讓須眉之稱,今日一見,果然如此,佩服佩服!”
調戲,這絕對是調戲!一直秉承君子之風的房遺直微微皺了皺眉頭,對進來的薛延陀人如此輕浮的作法表示了濃濃的不滿。
蘇婉晴多靈醒的一人兒,如何能聽不出那薛延陀人的話里的意思,不過相較于此,她更覺得這個薛延陀人有些傲氣的過份,那種說話的方式就好像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般。
不過盡管如此,不管是蘇婉晴還是房遺直全都沒有說話,就那么靜靜的的看著進來的薛延陀人,場面瞬間變的尷尬無比。
可是大度設此時卻幾乎忘了前來大唐的目的,雙眼直勾勾的盯在蘇婉晴的俏臉上,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必須把這個女人帶回薛延陀,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
房遺直終于還是看不下去來人的樣子,有些不悅的問道:“你是何人,來我山陰縣何事?”
“你是逍遙候?是山陰縣令?”大度設略一偏頭,斜視房遺直反問道。
“某……”
不等房遺直說完,大度設便又接了一句:“如果不是請你閉嘴,在下是在跟這位姑娘說話!”
太特么氣人了,身為宰相之子,房遺直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一個異族番綁竟然對他如此說話。
倒是蘇婉晴這個時候說話了,只見這丫頭俏臉緊繃,透眉微皺對大度設問道:“你又是何人,憑什么對我大唐官員指手劃腳?”
“我乃薛延陀真珠夷男可汗之子,薛延陀二王子,大度設!”
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