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會做什以詩,這都是抄來的,前年撿了一本什么詩抄,里面有很多詩寫的不錯,我就給背下來了。”
“鬼才信你。”蘇婉晴有些嗔怪的瞪了李慕云一眼。
這丫頭自從李慕云對外公開承認與她之間的關系之后,整個人明顯輕松了許多,不似以前那般心事重重。
對于她的這種變化,李慕云看在眼里心中泛起一絲曖意,如果不出意外,這個女人將會是陪伴自己一生的人,或者說,她將會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只希望她會永遠這么開心,快樂吧!
正想著,就聽身邊的蘇丫頭用有些抱怨的語氣問道:“慕云哥哥,你在想什么,怎么又走神了。”
“哦,我就是在想,以前撿的那本詩抄被放到哪里去了,如果找到了可以拿出來的重新溫習一下。”李慕云尷尬的笑笑,他才不會說自己剛剛正在做娶媳婦的白日夢。
蘇婉晴顯然是并不想信李慕云所謂撿來的詩抄,哼了一聲說道:“哼,說的跟真的一樣,真不知道為什么你總會想著藏拙,如果是我有這樣的本事啊,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呢。”
“呵呵……”李慕云的臉上突然露出一抹壞笑,看了一眼正帶著一伙人走過來的王慶,壓低了聲音對蘇婉晴說道:“其實那詩抄中還有一段,大意是這樣的:閨中少婦不知愁,春日凝裝上翠樓。忽見陌頭楊柳色,悔教夫婿覓封侯。”
調戲,這是紅果果的調戲,蘇婉晴雖為女子,但多少還是讀過一些書的,自然聽得出這是首描述閨中少女思念情人或者婦人思念丈夫,后悔讓丈夫離家遠走,追求封候拜相夢想的詩句。
想明白了詩的意思,蘇丫頭的一張小臉瞬間被羞的通紅通紅的,狠狠往李慕云的腳上跺了一下,轉身就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懶得理你,去看老爹了。”
蘇婉晴那一腳速度極快,快到李慕云連反應都來不及,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腳上已經傳來一陣劇痛,讓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一張俊臉幾乎都要扭曲起來。
王慶在這個時候已經帶著幾個衣著光鮮的家伙走了過來,正好看到李慕云吃癟的樣子,故而調侃他道:“哈哈……,慕云兄伉儷情深,小弟佩服,佩服!”
“見笑,見笑了!”李慕云尷尬的抱了抱拳,一副赦然之色再次引的眾人發出一陣大笑。
不過好在這幫家伙也知道適可而止,笑過之后,王慶岔開話題說道:“慕云兄,你是堂堂的開國縣候,現在又成了咱們朔州第一才子,想來不會看不起小弟吧?”
“王兄說的哪里話來,一些虛名何時放在吾等眼中!”李慕云擺擺手,做出一副不大高興的表情。
前一世的時候,他偽裝過各式各樣的人物,也經歷過各式各樣的場面,現在雖然時間向前推了一千三、四百年,可萬變不離其宗,有些事情是不會隨著時間改變而改變的,比如買東西要花錢,X二代們喜歡裝、、逼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