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薛延陀的王子此時的心情十分忐忑,甚至可以說是迷茫。
這兩個月左右的時間讓他體會到了什么叫唯我獨尊,沒有竟爭者的生活是那么愜意,只要小心的迎合自己的老爹就可以了。
那些原本屬于二弟的勢力些已經被收服了一大部分,眼另一部分不怎么服氣的家伙這次也被帶了出來,只等著‘交易’的時候把他們派出去,把老二搶回來。
只是不知道那個李慕云有沒有做好準備,希望他不會讓自己失望,能夠配合好自己的計劃,否則的話那就只有對不起了。
……
李慕云回到山陰縣的時候,紈绔四人組已經在等著他了,一個個興奮的磨拳擦掌,坐立不安的樣子與初出茅廬的菜鳥無異。
“慕云啊慕云,你說你這個時候出去干什么啊,那個薛延陀的什么狗屁王子已經到了百里之外了,你要是再晚回來幾天,我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程處默只等李慕云一回來,立刻向他抱怨。
“急什么,不就是一個薛延陀王子么,老子沒有回來這前,他就是再急也得等著。”李慕云拍了程處默的肩膀一下,十分裝、、逼的說道。
“你可拉倒吧,那可是薛延陀人,這貨可不是好對付的,‘天子劍’對付他并不好使,你最好能早就作準備,否則被他坑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柴令武坐在一邊,一副后世**、、絲一族的模樣。
這貨因為其母的關系,被李世民寵的有些不行,紈绔四人組中總是以頭頭自居,對李慕云更是時不時就會說教一翻。
不過李慕云并不怎么在乎這小子,李世民寵他歸寵他,但卻并不是那種溺愛,對于這個平陽昭公主的唯一后人,那位皇帝所做的應該對妹妹的補償,而不是真的因為他這個外甥能力如何強悍。
所以李慕云在看了柴令武一眼之后,只是淡淡一笑,隔了片刻之后才緩緩說道:“這次我一個人帶那個大度設出去,你們只要跟著蘇將軍行動便好,一切都要聽他的安排。”
“為啥?”尉遲寶琪在一邊甕聲甕氣的說道:“你小子不要命了?”
“就是,只有你一個人,萬一被那個薛延陀的什么狗屁王子捉住了,你讓我們怎么辦,救不救你。”柴令武也有些不悅,對李慕云不聽他擺布有些惱火。
“你們看看這是什么?”李慕云面對紈绔四人組,伸出一截舌頭。
“舌頭唄,還能是啥?我以為你能吐出來一根象牙呢。”程處默撇撇嘴,不屑的說道。
“沒文化,這可不是普通的舌頭,就憑它,老子有信心讓那薛延陀的拔灼乖乖聽話。”李慕云信心十足的說道。
“那照你這樣說,俺們能干點啥,總不能就在后面干看著吧?這千里迢迢的一路過來,你就讓我們干這個?”尉遲寶琪性子直,腦子不怎么會轉彎,往往是有什么說什么,心里想著口中自然也就說了出來。
李慕云自然知道這幾個紈绔是打著立功的主意,不過在不知道那個拔灼有什么打算的情況下,他可不敢答應這幾個小子,萬一這幾個小子死了或者傷了,那可不是死一個韓強那么簡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