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還不算?那你的意思呢?”李慕云擺弄著手里的‘天子劍’,饒有趣味的問道。
“有種就再賭一場。”另一邊又跳出一個家伙,張牙舞爪的喊道。
“哼……”李慕云瞥了一眼說話的家伙:“你想死是吧?當著‘天子劍’的面,出而反而,你可知這是欺君之罪?”
那人聽了李慕云的話臉的臉色變了變,但只是頓了一下便繼續說道:“我,我沒有那個意思,剛剛明明是你故弄玄虛引我們上當的,拿跳土坑這種兒戲之法來戲弄我們,就算是輸了我們也不服,這事就算是打官司打到陛下那里,也是我們有理!”
“呵呵,果然是讀書人啊,好一張利嘴。”李慕云不屑的撇撇嘴,扭頭看了一眼剛剛被人扶出坑的‘副校長’:“你的意思呢?也是重新比過?”
‘副校長’很無奈的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李慕云,站在個人的立場,我承認你很聰明,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繼續讓你留在太學,會造成多大的影響?你讓太學的臉面往哪里放?”
“那你是什么意思?”李慕云反問道。
“李慕云,這次的賭局我承認是我們輸了,但是你覺得太學的臉面還不如你個人的榮辱重要么?我看你似乎也是讀過不少書的樣子,難道你就沒有一點大局觀?”‘副校長’定定的與李慕云對視著,一臉的悲天憫人,就好像在挽救李慕云于水火之中一般。
不過,他還是估計錯了李慕云的性格。
作為一個殺手,李慕云何嘗有過大局觀,甚至就連善與惡他都分不大清楚,在他的眼中只有應該與不應該,死人與活人,至于大局觀,那是李世民需要考慮的事情,他只要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所以什么太學的臉面之類根本就沒有被李慕云看在眼里,再說他太學的臉面是臉面,難道李慕云的臉面就不是臉面了?就可以被他們放到腳底下隨意的踩了?天下似乎并沒有這樣的道理。
正是因為如此,李慕云根本就沒有理會那個‘副校長’懇切的言辭,冷冷一笑說道:“老子今天就站在這里,太學想要臉面那就當當正正的擊敗老子,讓老子心服口服的離開,否則,老子憑什么要給你們留臉面!”
‘副校長’再次被李慕云氣的渾身亂顫,伸手指著他的鼻子,怒聲斥道:“你,你簡直就是頑固不化,冥頑不靈。”
“老家伙,你現在說什么都沒用,如果有本事你就亮出來,否則太學的臉老子打定了!”
李慕云就是屬彈簧的,吃軟不吃硬,被壓的越狠反彈也就越厲害,他才不管那個‘副校長’會不會被氣死,反正特么想給自己氣受,想讓他受窩囊氣那就是不行。
要知道,就算是李世民在給他氣受之后,他都會想辦法反擊回去,又何況對方只是一個區區大學的副校長。
“好,既然如此,李慕云,你聽好了,老夫決定與你再比一場詩詞,如果你這一次再贏了,老夫立刻轉身就走向皇帝陛下辭官,從今以后太學以你為尊。”‘副校長’這一次是真的火了,決定亮出自己的看家本事,與李慕一較長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