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葉,整個大唐只此一家,喝的時候用開水一沖就行。”李慕云與王唯一并肩而行,淡淡說道。
對于李慕云,王唯一雖然不怎么了解,但卻知道他這里有不少的好東西,就像那‘悶倒驢’的酒,還有像什么水泥、煤焦之類,都是只此一家。
所以在聽到‘大唐只此一家’的時候,老家伙的眼前頓時一亮,饒有趣味道:“哦?又是只此一家?”
“別無分號。”李慕云擠擠眼睛,露出一個得意的表情。
“如果是這樣,那老夫可要親自試試。”王唯一雖然不知道那所謂的只此一家的茶是什么樣子,但還是被勾起了興趣。
……
一陣寒暄過后,王唯一帶著李慕云進了會客廳,分賓主落座之后,笑著說道:“慕云啊,你這次長安之行可是折騰的挺大啊,我聽說連皇宮的圍墻都被你給拆了。”
“沒有的事兒,那都是經過皇帝陛下同意的,否則我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這么干不是。”李慕云搖了搖頭不以為意的說著,隨后看了王唯一一眼反問道:“倒是王伯父您怎么想起把府衙搬到山陰縣來了?這有些不合規矩吧?”
王唯一見李慕云提到府衙搬遷的事情,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說道:“還不都是為了你么?”
“我?我沒干什么事兒吧?難道還用您一個堂堂使君來看著我?”李慕云愣了一下。
“和看著你沒有關系。”王唯一的臉色忽然正了正,然后說道:“難道你不知道你就要升官了么?”
“升官?升什么官?難道是封公?”李慕云狐疑的問道。
“封公的事情如果沒有什么驚天之功你近幾年是別想了。”王唯一搖了搖頭,繼續賣關子。
李慕云一頭霧水實在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要升官了,當年他可是連個縣令都干不好,升官又能把自己升到哪里去?難道還能當刺使?
倒是蘇婉晴在一邊忍不好心中好奇,開口央求道:“王伯伯,到底怎么一回事兒啊,要不您悄悄告訴我好不好?”
撒嬌就像是女人的天賦一般,不管是什么樣的女人,好像都會這一手絕活兒,王唯一這老狐貍對李慕云或許還能賣賣關子,但對蘇婉晴這小丫頭就行了,立刻舉手投降道:“好好好,看來我這個老家伙是斗不過你們這小兩口了,我說,我說了。”
李慕云暗中對蘇婉晴挑起一根大拇指,然后轉頭對王唯一做了個洗耳恭聽的姿態。
不過,王唯一雖然答應說了,可是一打開話匣子又是一套長篇大論:“說來你這小子也是運氣好,我這個老家伙之所以做這一切,只不過都是在給你做鋪墊罷了,否則你以為府衙這么容易就能搬遷?別說老夫只是一個刺使,就算是那些大都督,你讓他們試試,看看沒有陛下的旨意,他們敢不敢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