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云跟著幾個信使曉行夜縮,換馬不換人的趕了七天的路,終于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趕到了長安城,看著那熟悉的墻城與街道,某人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呼……,終于到了。”
只是還沒等李慕云感慨完,身邊一個信使便十分煞風景的道:“候爺,還請移步皇宮,陛下說您到了長安需要馬上進宮。”
“要不要這么急?你們到底知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好不容易到了長安連站都沒站穩呢,就要去見那個深不不測的李世民,讓李慕云覺得有些心里沒底。
“我等不知!”信使搖了搖頭。
“那好吧,咱們走!”李慕云對于幾人的回答一點都不奇怪,畢竟這幾個人就是傳信的,根本不可能知道具體有什么事情。
……
偉大的大唐皇帝陛下這幾天一直在琢磨對高句麗的用兵之道。
常言說的好,不在沉默中變壞,就在沉默中變態,現在的李世民就處在變壞與變態的中間,打了一輩子仗,打下了偌大的一片疆土之后,每天被鎖在深宮里的皇帝陛下開始厭倦這種每天都有處理不完的文書的生活。
李慕云就是在這個時候趕到了皇宮,一路在太監帶領下來到了李世民的御書房:“臣,李慕云參見陛下!”
“過來,跟朕說說,你的這個東西是什么意思!”李世民抬起頭,看了李慕云一眼,目光中審視的味道很濃。
李慕云被看的心里咯噔一下,踮起腳,伸長的脖子……
等了半天不見李慕云上前的大唐皇帝抬起頭,看到脖子伸的跟龜承相一般的某人,氣的狠狠一拍桌子:“朕讓你過來,你在那里搞什么!莫非是覺得自己脖子長了,想要讓朕給你削去一段不成。”
“呃……,沒,沒有!”李慕云把頭搖的飛快,點頭哈腰的往上湊了兩步:“陛下,您這么急將微臣叫回來,有事兒?”
“朕在問你,這圖是什么意思!”李世民瞥了李慕云一眼,手指在桌案上的地圖上戳了幾下。
平時政治天賦負五渣的李慕云不知怎么,這個時候就突然聰明了一回,看了看那圖說道:“陛下,微臣沒有啥別的意思,就是在去高句麗的路上覺得有些無聊,想起咱們大唐的地圖好像不夠完善,于是就想著是否能夠改一改。”
“朕問的是這張圖,這張高句麗地圖!”見李慕云一直不往正題上說,李世民這位大唐帝國主義頭子終于還是急眼了,那手指頭在桌上戳的‘哐哐’的,讓某人看著都覺得疼,于是只好長話短說:“這圖沒啥啊,臣就是拿它舉個例子,您要是覺著這樣的地圖好呢,以后咱們大唐的軍事地圖就可以升級了。”
“只是舉個例子?”李世民擰著眉毛問道。
“對啊。就是舉個例子!”李慕云一口咬死,鄭重點頭。
“那你這上面標注的數字都是假的?”某帝國主義頭子略有些失望。
李慕云搖搖頭:“都是真的啊,臣在遼東玩了整整三個多月,幾個每座城池都逛了一遍……”。
李世民敏銳的抓住了李慕云話里的語病,沉聲反問:“你說只是玩了三個月,你又是如何得知各地駐軍情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