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之后,李淵泡上一壺茶水,滿足的吸溜了一口:“說說吧,我聽說你這次去高句麗可是騙了不少錢回來,你是怎么想的?”
李慕云弄了一個小板凳坐在李淵的邊上,手里同樣抱著一壺茶水,聽著小老頭兒的問話,撇撇嘴說道:“高句麗、百濟、新羅,三韓之地,我華夏數百年家奴爾,如果不讓他們知道誰是主子,誰是奴仆,豈不是亂了規矩!”
李淵不置可否的看了李慕云一眼:“看來你小子似乎對三韓之地頗有成見。”
李慕云想到千年之后的那個棒子國,雖然棒子經與高句麗沒有什么關系,但那種性格卻大體相同,于是哼了一聲說道:“不是我對他們有成見,而是他們不知感恩,依附于我大唐羽翼之下,卻還總想著要搞事情,如果不給他們一點教訓,他們還真以為自己是天下第一呢。”
“可是據老夫所知,你小子去了高句麗可是裝足了大爺,就連高建武都被你指著鼻子罵了,你還想怎么樣?”看著李慕云義憤填膺的樣子,李淵有些好笑的問道。
高句麗這個地方在李淵看來完全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出兵高句麗對大唐來說并沒有什么實質上的好處,地處偏僻又難以控制,打下來根本得不償失。
不過李慕云并不知道李淵的真實身份,對于這老頭兒的‘消極’很不以為然,嘖了一聲說道:“爹,高建武如果不是別有用心怎么可能忍得了我在他面前指手劃腳,他能這樣忍只能說明這老小子一定在計劃著什么。”
“舉個例子來聽聽!”李淵再次看了一眼李慕云,淡淡說道。
“修長城算不算?如果他沒有二心為什么要修長城呢?”李慕云搬著手指說道:“還有,他現在正在清理國內的反對聲音,凡是與他意見不和的,全都在清除之列,這其中就抱括了一次他想讓我殺掉的那個泉蓋蘇文。”
李淵擺了擺手:“政治斗爭而已,這些你想的有些多了!如果不是泉氏威脅到了高建武的地位,他絕不會自斷手腳。”
李慕云當然沒有想多,他也知道高建武是個慫貨,根本就是一個胸無大志之輩。
但不可否認的是,李慕云同樣知道大唐的下一步卻是滅掉高句麗,在這樣的大是大非面前,他自然要與大唐帝國的皇帝陛下保持高度一致。
而且從某些方面來說,李慕云在后世的時候就看那些棒子不怎么順眼,雖然他并不歧視任何人,但當他他多次與棒子打交道之后才發現,這幫家伙是真的不招人待見,牛、、逼哄哄的不說,還沒有與這份牛、、逼相匹配的實力。
所以李慕云并不反對滅掉高句麗還有新羅與百濟,就算是不考慮后世的一些事情,單單就高句麗殺了中原百萬大軍還敢筑京觀這一點來說,就已經是一個足夠滅掉他們的理由。
但李慕云卻不得不承認小老頭兒的判斷并沒有錯,想了想之后對李淵問道:“我說老頭兒,你是不是知道這個泉蓋蘇文?”
“老子知道個屁,那高建武肯下這么大的力氣,用二十萬貫來買那個泉什么泉的腦袋,難道還不足以說明問題?”李淵翻了個白眼,瞪了李慕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