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云與唐儉之間的關系還算不錯,聞言并沒有直接懟他,而是笑著解釋道:“不,唐大人錯了,羊毛并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事實上它的作用很大,如果操作得當,單靠羊毛毀掉整個草原也不是什么難事。”
“靠羊毛毀掉整個草原?慕云小子,是你說錯了還是老夫聽錯了?”李道宗打了一輩子仗,還從沒聽過用羊毛可以毀掉某個國家的。
尉遲恭依舊還記得李慕云當著他的面搞死韓璦的事情,就著李道守的話接口說道:“就是,除非你有神鬼之術,可以撒羊毛成兵。黃口小兒也敢口出狂言,當真是不知所謂。”
這家伙對李二那可以說是忠心耿耿,可就是持功自傲這一點有些可惡,在場的眾人別說李慕云這個小年輕,就算是任城王李道宗都不被他放在眼中。
只有李世民若有所思的看了李慕云一眼,擺手示意群情激憤的眾人安靜,以兄長的口吻說道:“慕云啊,你如果有什么想法說就說出來,在場的幾位大人經驗豐富,也好給你參謀一下。”
李慕云原本沒有心思與眾人爭論什么,左右花的也是他自己的錢,與朝庭沒有任何干系,與那些大佬爭論也沒有任何意義。
只不過現在李二問了,他也只能解釋一下:“陛下,其實臣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收來的羊毛堆在那里派不上什么用場,不如弄些人好好研究一下,爭取把這些羊毛都紡成線,這樣既把正事辦了,又不會虧錢,何樂而不為呢。”
尉遲恭這老家伙見李慕云竟然岔開了話題根本沒把他當回事兒,暴脾氣瞬間發作,大步來到他的面前,黑臉上閃過一抹獰笑:“逍遙王不要顧左右而言他,剛剛可是你說靠羊毛便能毀掉整個草原?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老夫絕不與你干休,必要參你個欺君之罪。”
李慕云也是第一見識尉遲恭的狂傲,偷眼看了看坐在前面的李二,結果發理這位帝國主義領軍人物竟然好像在看熱鬧,那表情就好像在看斗獸場里的兩只猴子。
雖然說有些時候偶爾當一次猴子并不算什么大事,李慕云也不是沒有當過猴子,但現在他的心情不好,未來老婆的事情還沒有解決,自然不會有心思在這里演戲來娛樂大眾。
所以當李慕云轉頭面對尉遲恭的時候,臉上已經換上了一副略帶失望的表情,長嘆一聲:“尉遲將軍,你覺得什么是戰爭?難道一定要真刀真槍的在荒野上殺的尸山血海才叫戰爭么?”
尉遲恭滿不在乎的哼了一聲:“少跟老子說那些文縐縐的詞,老子就想知道,你怎么拿羊毛來殺死那些草原人,若是說不清楚,那就要給所有人道歉!”
面對混不吝,李慕云自然有他的辦法,嘴角微微一挑說道:“如果能說清楚,尉遲將軍又當如何?”
老尉遲梗著脖子:“如果你真的有辦法,老夫以后見你立刻退避三舍,再不出現于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