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么樣,路難修的很,火藥的用量又有限制,一天也修不了多遠,至于房子,路都沒修好,你還指望房子?”三胖子嘰嘰歪歪的說著,把自己丟進李慕云的躺椅里面,藤制的躺椅出發了一聲不堪重負的呻吟。
“行了,你也別吐槽了,修成什么樣算什么樣,反正咱們也不著急。”李慕云的躺椅被人霸占沒了坐的地方,只能隨意找了普通椅子坐下,目光爍爍的盯著胖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三胖子被看的有些發毛,掙扎著把頭抬起來,對李慕云說道:“你這么看著老子干啥?是不是又轉著什么齷蹉念頭?”
“齷蹉個屁,我看著你就覺得齷蹉。”李慕云險些被胖子氣歪了鼻子,瞪了他一眼道:“給你一個任務,明天去給老子在所有和尚廟的邊上蓋水泥窯,有多少廟就蓋多少窯,知道不?”
“干啥啊?有錢沒地方花了?”三胖子皺眉道。
“呸,會說人話不?“李慕云翻著白眼繼續說道:“等水泥窯弄好這后,你就給老子燒,拼了命的燒,老子就不信那些和尚受得了這個。”
三胖子目瞪口呆的看著李慕云,半晌憋出一句:“我說慕云,你這也太狠了吧?”
李慕云冷哼一聲:“狠?差遠了,老子還沒有他修鋼廠和焦炭窯呢,都修起來,老子就不信他們不哭!”
要知道,不管是什么窯,只要是用火的,污染就少不了,那水泥窯一燒起來,大量的粉塵鋪天蓋地,方圓五里人獸退避。
焦炭窯更是如此,大量的煤灰伴隨著煙塵,一天時間就可以讓一個歐洲白人變成非洲黑人,其威力比水泥窯只強不弱。
至于鋼鐵廠,那就更不用說了,方圓二十里寸草不生,別問什么,后世的鋼鐵廠其實工藝已經提高了不知道多少倍,土窯煉鐵造成的污染絕對絕對要比現代邪乎百倍不止。
當然,這也是因為鋼鐵廠那東西需要太多的原料,運輸實在有些不方便,否則的話李慕云倒真是不介意多弄幾座。
可就算這樣,半個月后,那些和尚們也終于受不了了,大量粉塵造成的污染不可以道理計,廟里的水井永遠都漂著一層懸浮物,鼻孔里面永遠都有數不盡的灰球,那锃亮的光頭如果半個時辰不擦一下,立刻就會發烏。
這樣的條件下,別說是人,就是佛祖都有暴走的趨勢,而那些和尚們在忍了五天這后,聚集到了一起,找到了三胖子,要從他這里討要一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