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太祖的詩詞隨好,但那可是屬于帝王詩詞,就如同音樂不分國籍一般,帝王詩詞同樣也不分朝代,所以李慕云是抄痛快了,但那些跟著李二出來的老家伙們卻被嚇壞了。
還好老魏機靈,上來提醒了一句,給李慕云找了一個臺階下。
也虧得李慕云反應快,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卻知道是詩詞出了問題,直接一股腦推到了李淵的頭上,否則這場面還真不知如何收場。
但就算這樣,李二依舊被氣的夠嗆,趁著周圍人不注意的時候狠狠踹了李慕云好幾腳,同時警告他道:“小子,這次的事情朕就當沒有發生過,下次如果再敢做這樣的反詩,當心你的腦袋。”
李慕云瞪著無辜的眼睛,他實在有些搞不清楚好好的詩詞怎么就成了反詩了?這不是開玩笑么?可是李二作為大唐皇帝,說話的聲音指定是比他大許多,說他寫的是反詩那就一定是反詩,這個容不得他再來狡辯。
長樂這個時候也拉著蘇婉晴來到李慕云的身邊,等到李二離開之后,才悄悄數落道:“你膽子也太大了,‘誰主沉浮’這樣的話也敢說,如果不是皇爺爺幫你,明天早上的太陽你都見不著。”
蘇婉晴的面色依舊有些發白,在某人的腰上狠狠扭了一下:“李慕云,你想害死我們么?這樣的詩也敢寫!”
李慕云被扭的疼了,跳出老遠道:“不是,你們怎么也這樣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長樂瞥了他一眼,拉起蘇婉晴便向走另一個方向,同時丟下一句:“總之以后你不要再作詩了,若是要作詩就寫一些風花雪月,懂不!”
說實話,李慕云是真的不懂,不過卻知道后世太祖的詩以后怕是抄不得了,否則指不定什么時候腦袋就得搬家。
但還沒等他繼續想,于志寧已經踱步過來:“慕云,你小子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竟然敢當著陛下的面作這樣的詩,虧得這次魏相出面保你,否則怕是為師都要被你牽連。”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請教的,李慕云連忙拉住老于道:“不是,老師,到底怎么一回事兒?為什么你一個個都說我啊?”
“你不知道怎么回事?”于志寧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眼李慕云,用手指戳著他道:“你知不知道,你剛剛作的那種詩叫帝王詩,非帝王不可作!你當著皇帝作出這樣的詩來,想要造反不成?!”
李慕云總算是明白自己錯在什么地方了,哭喪著臉說道:“我,我哪有那個膽子啊!”
于志寧哼了一聲:“哼,知道你沒有這個膽子,否則你以為陛下會這么容易放過你!”
“哦,那,那就好,那就好。”聽了老于的話,李慕云輕輕拍著胸口,長長舒了口氣。
然后便聽到老于又繼續說道:“不過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這種詩早晚都會流傳出去,若是被你的仇家知道,早晚會拿出來攻訐你的把柄,所以你自己想想要怎么應付吧。”
李慕云欲哭無淚孑孓獨立于城頭之上,以前總是聽人說不作死就不會死,當時他還是當成笑話來聽的,結果沒想到,他自己竟然也有差點把自己作死的一天。
而且誰特么說大唐是最開放的朝代來著?什么言論自由,什么李二胸襟寬闊,敢情這一切都是假的!說錯了話該砍頭還是要砍頭!
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想想剛剛緊張的氣氛,李慕云決定以后還是小心一些,畢竟腦袋只有一個,而裝、、逼的機會卻有無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