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在場的都是些老貨,以大欺小的事情還干不出來,更不要說就算是他們想寫一時間也寫不出這么好的,到底誰欺誰還真說不準。
甚至有幾個老家伙還在暗暗慶幸李二還有理智,沒有沖動到讓大家一起在此做詩給他女兒揚名的地步。
書說簡短,拋開老貨們的感慨不提,長樂在上元夜這一晚算是徹底名揚天下了,憑著一首《臨江仙》直接坐實了大唐第一才女發的名聲。
而在豫章公主府,驕傲的公主卻氣的砸爛了房間中的一切物品,邊砸邊罵:“賤人,賤人,賤人!”
“公主,屬下辦事不利,請公主責罰。”賽詩會臺上那個主持人一臉驚懼的跪在地上,一個勁兒的認罪,希望能夠挽回自己在豫章心中的印象。
“那個人現在有沒有消息?”豫章的注意力重新被吸引,盯著地上跪著的家伙冷聲問道。
“回公主,還沒有消息,自從上次逍遙王將其制住之后,陛下便將那人秘密關押了起來。”
“查,一定要查清楚那人在什么地方,有機會……”豫章說到一半突然頓住,晶瑩如玉的手掌狠狠比了一個砍頭的手拋。
“諾,屬下明白。”地上跪著的家伙心中苦笑,哀嚎,但表面上卻回答的異常痛快。
豫章找了一個地方坐下,冷眼掃過地上那人,再次問道:“東瀛那個女人有消息沒有?”
“回公主,還沒有。“
“李元昌那邊呢?他最近在干什么?”
“好像……一直在飲酒作樂,看上去似乎已經……已經認命了。”
“不爭氣的東西!”美麗的豫章公主猛的再次站起來,在房間中來回踱了兩圈,然后對地上那人說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驪山那邊的房產一定要拿到一套,還有那個鏡子,你派人出去找配方,無論如何都要把制作工藝弄到手。”
地上跪著的家伙這次沒敢直接答應,糾結著抬起頭道:“公主,這,這個怕是不容易啊!”
“你什么意思?”豫章的聲音幾乎帶著冰碴子,顯然很不滿意手下的回答。
“公主,不是屬于下盡心,實在是眼下不是招惹李慕云的時候,此人眼下財大氣粗,又與幾大世家達成暫時的和解,在朝中勢力頗大,若是我們先出手很可能被他當成挑釁,一個不好怕是后患無窮。”
豫章冷冰冰的看著自己的手下,似乎在考慮事情是否存在他說的那種可能,半晌才語氣堅定的說道:“謹慎些,實在不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