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么!”
第一句是溫煦說的,第二句則是四人團里的丙丁號的聲音。
兩句話的表情語氣都不一樣,溫煦在說完之后就被這兩個人瞪了一眼,神情兇狠,恨不得將他按在地上摩擦。
溫煦的話無疑證明了山茶的想法,而那兩個人的表情則是在證明之上又加了個佐證。
除了這三個人,沒有別人說話。
倫意走出來,把身體僵硬的溫柔拽到了身后,低沉說道:“你哪里來的斧子。”
山茶慫了慫肩,走到他面前把斧子拽回來,“殺人犯的斧子,你要么?”
倫意被她這輕描淡寫的語氣嚇得后退一步,山茶笑了笑,看著其他人,“你們要么?”
其他人看著這斧子就像是洪水猛獸一樣。
山茶敲了敲斧子尖,繞過這些人走向第五車廂,身后隱隱傳來他們談論自己的聲音。
山茶捏了捏手腕,繼續向前走。
這些人的心態已經隨著事情發展變化,山茶走到第三車廂的時候,兩具年輕漂亮的身體被人堆積到車廂的角落里,頹靡又凄美。
她看著這兩句身體半天,最后也沒見到身上有什么傷口,可是那些人身上的血是哪里來的?
山茶摸了摸這兩具尸體,還有點溫度,看來是沒死透。
她踢了一腳地上的死尸,向第二車廂走去。
就在踏進第二車廂前,她看到了車廂旁邊的吊牌,吊牌是木質的,上面有一個大寫的九。
第九號位?
山茶莫名想到了她的隱藏任務,猶豫了一下,將木牌摘下來放在兜里。
一只腳踏入第二車廂,眼前的場景又變化了。
山茶看著面前的人,退后一步。第二車廂還是和其他車廂無二般。
木牌被她捏在手里,再次踏進第二車廂,面前出現一個人,那是長歌。
不過,此時的長歌似乎是看不到她,在她面前走來走去還在嘀咕什么。
山茶想要靠近一點聽一下都沒有聽到。
她走到長歌身邊,用手去觸碰他的肩膀。
長歌身體一僵,冷著臉轉頭看向山茶摸著的胳膊,隨后眼睛里就是疑惑,“沒有人嗎?”
山茶:看不到哈!
確認長歌是看不到她,山茶走在他身邊,把木牌拿出來,在他面前晃了晃。
長歌突然伸手,抓住了面前晃動的東西。
木牌在他手里漸漸出現,他猛地怔住,隨后跑出了第二車廂。
山茶:什么情況?
我還有話要說你跑什么!
山茶看著人跑出車廂后又消失了,她也跟著走出去。
并沒有見到長歌,就連第三車廂的尸體也不見了。
時間過了五天,山茶再次拿出手機的時候,電量已經只剩下百分之三十,屏幕上的亮度也暗了不少。
五天死了五個人,除了被其他人殺了的姐妹,三個人都死在了面具男的手里。
每次死人之前都會有火車的晃動作為提醒,就像是山茶被面具男擊殺那瞬間。
面具男殺人之后就會消失,所有人都在躲避他,并沒有發現他的消失方向。但,面具男是個人,就絕對不會憑空出現。
很有可能像是山茶剛剛那樣,在車廂里走動但是看不見他。
只是在某種特別的情況下出來,比如他在火車晃動后出現,然后殺人。讓他有種莫名的詭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