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他身上能得到什么。”
周一揚吊兒郎當的斜倚在桌子邊上,打量一樣物品一樣的目光看著邱崔。
看模樣到時有幾分標志,但是能力也瞧不出多大,做個身后還可以,但是這人眼中盡是野心,也不像是做身后的主啊。
山茶晃了晃酒杯,“我做女兒的,總要給家人一個交代。”
周一揚那吊兒郎當的模樣在聽到山茶這句話的時候瞬間收了起來,“你是查到什么了。”
遲山茶的母親是周家唯一的女兒,從小到大都是掌上明珠。當年因為要嫁給遲山茶的父親,和家里鬧得有些不愉快,一直都是僵持著,直到她去世。
別人不清楚,但是遲山茶直到,周家一直在默默的查當年的事情。
遲山茶的父親從不飲酒,為人也是沉熟穩重,周家雖然不同意他們在一起,但是不得不承認遲父的好。
當時是遲父開的車,發生了車禍,肇事司機逃逸。出事的第一時間,周家就找了人,查到了路段監控,也是第一時間拿到了行車記錄儀,監控和記錄儀清清楚楚的記錄了當時遲父的車是想要停下來卻停不下來,在路上轉彎躲避撞過來的車輛。
就是沒躲過去。
周家憑著這兩點,就足以肯定這場車禍是人為,在商海這么多年,有些手段一清二楚,從沒想到過會發生到自己家人的身上。
周一揚記得自己的那個姑姑,雖然小時候見面不多,可每次她對自己的感覺都十分親切,和周家的人相比,多了很多真誠。
山茶沒有再說話,用酒杯輕輕碰了他的杯子,剛要喝一口,目光隨意看向門外,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周一揚看著她走過去,“你干什么去?”
山茶面無表情從一邊的側門走出去。會所很大,場地也有很多,他們在的是最大的一個,除了主門之外還有六個,會所外面是環繞的風景,也是給這些人養眼的。
就在她所面向的小門外的噴泉邊上,兩男一女在一邊說話,準確的說應該是一男一女在說話,而她所見到的暮年在一邊老老實實的聽著。
山茶悄無聲息的走過去,聽到那邊說話的聲音,之前的沒聽到什么,后面的那兩句聽得模模糊糊。
什么謝謝,什么合作……
謝謝什么,合作什么……
山茶這邊站了沒有一分鐘,暮年似是有感覺一樣回過頭。
暮年的動作有些突然,在他身邊的女孩兒也跟著看過來,頓時臉色一變。
和明娥說話的人也看了過來,見到山茶,臉上頓時露出笑容,“遲總,這么巧!”
明娥和暮年不用說她都知道,和她說話的男人明顯是認識她的,之前山茶沒有把遲山茶的記憶都接受過來,根本就沒有關于他的印象,這個時候她也不好再去翻,微微笑了一下,兩句話給含糊過去了。
對方感覺出山茶的含糊,也沒有多待,也是和明娥談完了離開這里。
山茶看著人離開的方向,轉過頭看向明娥和暮年,也沒有說話,等著他們交代。
暮年悄悄走過去,站在了山茶的身后,那模樣就好像是和明娥劃清了界限。
她現在這模樣也不像是很高興的樣子。
暮年能看的出來,明娥更甚。
“姐,我帶暮年出來就是來長長見識的。”明娥有些干巴巴的開口。
山茶:你看我信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