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通過家里人的介紹,他認識了現在的未婚妻,一個普通的白領,中上的姿色,而且大部分時間是不施粉黛。他們的關系就是為了接下來的婚姻而撮合一起的。經歷了相識、相戀,直到今天的結婚,一切都顯得平平無奇。
李浩東容易知足,所以對于這樣平平無奇的女人,他顯得是非常的知足,沒什么要求,更沒什么嫌棄。也許是聽老一輩的人說的多了,找老婆就要找那種踏踏實實的,不要太漂亮的。
面前的這個夏夢,是個美女,清淡如蘭花一般的淡雅女子。李浩東不經意的想要去接近這個女人。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所圖。
一墻之隔,他們不約而同的走向陽臺的窗邊,彼此相視一笑。然后看著窗外海灘的風景。
許久,李浩東回頭看著夏夢:“會游泳嗎?”
夏夢撩起被海風吹散的頭發,淺淺一笑,搖了搖頭:“不會。”
“上學的時候我可是校季游泳的冠軍!不過工作了以后到現在就沒再游過了!”
夏夢撲哧一聲咯咯的笑了:“吹牛……”
李浩東看著她笑了,心里有些心花怒放:“不信?咱們去游泳池試試?看看我是不是吹牛!”
夏夢搖了搖頭:“不去……”
李浩東不解,只是看著夏夢。他當然不知道,在夏夢后腰的部分有一塊十余厘米的傷疤,那是在十歲那年被父親用鐮刀割傷的。
夏夢的父親酗酒,有一次考試考砸了,拿著試卷回家要找父親簽名,正巧趕上了父親酒醉,夏夢臉上被打一巴掌,倒在地上,父親依然不解恨,提起靠在墻邊收割的鐮刀向著夏夢就砍去。夏夢躲得快了些,鐮刀只砍到了后腰。十幾年過去了,這件事夏夢已經淡忘的差不多了,她從不敢記恨自己的父親,只是唯一剩下的遺憾就是告別了比基尼。
夏夢被海風吹的脊背有些發涼,也沒有跟李浩東招呼一聲,就轉身回房間了。她看著鏡中自己繚亂的頭發,想著三個月后,自己將要穿上婚紗的模樣,心里卻空落落的發虛。
夏夢躺在床上,腦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沒想只是看著屋頂的燈光,漸漸的睡著了。
次日清晨,夏夢起得很早。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下樓到了餐廳用餐。
來到巴厘島的人無一不是光鮮亮麗的,唯獨夏夢卻有些慵懶與隨意的氣質,倒像是這里的原住民一般的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她的英語只能算是粗略的知道一些,到達巴厘島,對話的能力算是基本喪失了。她安靜的坐在這個位置,看著手中的菜單,卻躊躇著無從下手。
還好,坐在對面的人能幫助她。
“餐廳座位有很多,為什么要坐在我的對面?”夏夢問著對面的李浩東。
李浩東微然一笑:“如果我不坐在這兒,可能你一上午要餓肚子了!”李浩東說著,拿過菜單,流利的說了幾句蕭南琴聽不懂的英文,服務員接過菜單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