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菲菲比舒曼小一歲，前后進入公司只是一年的差距，同在楠姐手底下共事，沒多久就申請調入了B組。短暫的一段時間共事，舒曼感覺到這個女人死板、嚴謹、甚至有一點摳門。所以，舒曼從來沒有想過和這個同齡的女人成為朋友。
但要是說陳菲菲在外有什么外遇，舒曼是打死也不敢相信的，盡管陳菲菲面容嬌好，但還沒有達到驚世駭俗的容貌，平日里的裝束都是以職業女性打扮為主，而且每天都是三點一線，根本沒有任何的機會。
當舒曼上了車之后，回頭看著身旁的章澄一眼，問道：“陳菲菲是什么時候在你們那辦的VIP？”
“這是客戶**，我可不能告訴你！”章澄笑道。
“你少來，你告訴我的少了嗎？”舒曼輕輕捶打一下章澄的胳膊。
章澄拗不過舒曼，但也千叮嚀萬囑咐舒曼千萬不要說出去：“就在上個月吧……這個月續費的是一個叫張致遠的，因為不是本人續費，我們需要電話回訪，所以我有些印象……”
張志遠！！老張！！！
這無疑是一顆驚天炸雷！陳菲菲和老張居然有關系！這個重磅消息對于舒曼來說，簡直比陳菲菲有個豪華酒店VIP還要勁爆！
舒曼沒有表現出來那種詫異，只是平常心的表情之下哦的一聲，就岔開了話題。
盡管舒曼心里還是有些疑問，但沒有再追問下去，畢竟別人的私事這樣追問下去，顯得自己也太三八了。
老張一個月的工資雖說稍微可觀一點，但絕對也沒能達到消費豪華酒店的水平。而且就算是他們倆去酒店做什么也沒必要去這么奢華的酒店，隨便什么快捷酒店都可以。舒曼不關心陳菲菲和老張的關系，但她想到的是，老張極有可能虛報發票……
這個消息對舒曼來說太重要了，她拿起手機打開微信，找到了楠姐，輸入訊息：楠姐，你能不能給我看一看這個月銷售部報賬的詳細清單？我這有幾筆帳目對不上去，不知道是不是和B組有些報銷清單重疊了。
理論上公司里報賬的明細都是透明的，可以相互查看每個組的報賬明細。這是公司公開透明化防止違規做出的決定。楠姐沒多久就把表格發來了。
舒曼在手機上看著表格，在腦子里一點點的過了一下。兩個組的報賬價目大體上是相同的，只是B組這個月多了個招待費用，備注了是宋氏集團招待費，報賬高達五萬元。
為了一千萬，投資五萬，看起來不虧，但讓舒曼覺得有些匪夷所思。銷售部每個月都會有固定的額度用來作為招待費用，但從來沒有超支過，往日也曾接待過一些大的公司，從來沒有說單獨的列出來一個公司作為單獨的招待費。
“你們酒店一個月的VIP是多少錢？”舒曼頭也不抬的看著手機，口中問著章澄。
章澄回頭看一眼舒曼，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就問這個問題：“這得看是什么VIP了，如果基本的四萬八！”
這下，賬目算是對上去了。舒曼松松的呼了口氣，這下老張可要栽在自己的手里了。舒曼的嘴角露出得意地笑，這笑容多了一絲邪魅。
當舒曼到了小區門口，與章澄一同下車，來到了夏夢的花店里。開心的舒曼也顧不得夏夢身上的泥土，上前就抱住了夏夢：“夏夢，姐姐我想死你了！”
夏夢滿臉一怔，看著站在身后的章澄。章澄也不明所以，一臉茫然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