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張的意思看來是沒多大的區別,真不知道他們私底下是如何討論的。竟然把自己想成是拿著他們的一點過失來威脅他們的人。
陳菲菲此刻的面相依舊是一向生人勿近的樣子。和舒曼恰恰相反,舒曼的性格相對隨和,可陳菲菲根本不是特別好說話的人,更別提她會向著舒曼低頭求放過,從陳菲菲嘴里蹦出的幾個字,也是她猶豫不決遲疑許久才做出的決定。她認為自己是割舍掉了多少面子,下定了多大的決心,才勉為其難的張開了口。
“我跟你沒有條件可講!”舒曼也是冷冷的回答道。
舒曼的個性很強,你待我好,我回饋的比你好一百倍,你要是待我不好,我親自送你見上帝。這是她一貫的作風。陳菲菲和舒曼多年來沒什么交道可言,也就是彼此的性格真的是水火難容吧。
“你吃飽了撐的管這么多閑事干嘛?”陳菲菲的雙眼死死的瞪著舒曼,好像要把舒曼生吞活吃了一樣,“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嗎?非得為了一個總監,弄得大家都下不來臺嗎?”
舒曼搖頭笑了一聲,真不知道哪里來的偏見,怎么就讓所有人都認為自己這么做就是為了一個不值錢的破總監?難道說在大家的眼中自己就是這么無利不起早的人?舒曼自認這件事情是問心無愧的,絕對沒有摻雜任何私人利益。
舒曼站在陳菲菲的正對面,平和而又嚴整的看著陳菲菲,嘴里一字一頓的說著:“我舒曼不稀罕什么總監,甚至這份工作我也不稀罕!我這么做不是針對你,我誰都不針對,做事得憑良心,別搞這些烏七八糟的!”
陳菲菲臉上露出一陣不屑的冷笑:“大家都是銷售這一行的,心里都清楚,誰身上干凈?你呢?不也是勾三搭四,在男人堆里混的嗎?怎么到我這就上綱上線了?”
舒曼的神情陰沉下來,陳菲菲的聲音很小,語速不快,但每個字都像是鋒利的刀一樣,一點點慢條斯理的剜著舒曼心頭的血肉。
舒曼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整個公司的銷售部好像都在戳著自己的脊梁骨,背地里把自己說成那種勾三搭四混跡于各種男人之間的那種女人。事實上真的是這樣的嗎?舒曼自認為從沒有在任何男人那里獲取過一分錢,她的每一筆收入都是自己一仗一仗打下來的,不知道喝了多少的酒,吃了多少閉門羹,混跡在這樣的圈子里,能做到舒曼這樣的,基本少的可憐了。
可就算是這樣,那些中傷舒曼的人還是把她想成了那種為了工作成績不擇手段的女人,不然如何解釋在舒曼作為銷售組長兩年時間里,蟬聯了四次的銷售冠軍。成為整個銷售部的中流砥柱。
陳菲菲的話讓舒曼震驚,不是因為那種剜心之痛,而是她沒想到這樣平時連話都懶得說幾句的人,說起話來竟是那么傷人,原來在很多人的心目中都開始把這些見不得光的東西和整個銷售這一行掛上了鉤,這如何不讓舒曼震驚?
“那就沒什么好談的了!你自己去跟李副總解釋去吧!”舒曼不想和這種人解釋,轉過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