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糧食、蔬菜等等這些暫時由王牧提供,大部分人都以伐木,建立營地為主,但張遼還時安排了十幾個由狩獵經驗的人,以狩獵補充肉食,以此來保證士兵們身體的強健。
畢竟在這么好的一片沃土,地廣人稀,兼之草木茂盛,養育了無數的動物,這么多行走的美食,不吃點豈不是太可惜了。
之后的一段時間,隨著對并州戰役的節節勝利,不但澳洲這邊兵力在不斷增長,朝廷上下,長安內外皆處于一片喜氣洋洋的氛圍之中。
這倒不是說百姓們對此事的朝廷歸屬有多高,而是因為王牧高興,朝中那些忠于大漢的臣子們高興,這些人高興了,賞賜自然就多了。
家仆們得了賞賜,自然是要消費的,就這樣一批影響一批,從而共同造就了這樣喜氣洋洋的氛圍。
與此同時,一直留在長安的王越就不高興了,并州那邊節節勝利,他好不容易掌權,手下有著2萬天譴軍,但卻只能看著人家賺軍功,心情怎么能好的起來?
要說這個世界追隨王牧最早的人,肯定是非他莫屬,這也是王越一直以來最為自豪的。
可若是長此以往,天子還能記住他這個功臣么?
當然,天譴軍之中,不甘寂寞的可不止王越一人,另一個人比他更著急,那就是典韋。
作為一員武將,典韋自信他的實力不輸于呂布,然而現在呂布都跟著趙云去打仗了,他這個先鋒卻只能窩在長安軍營,這讓典韋如何受得了?
另外,還有天譴軍的軍師陳宮。
雖然陳宮有些理想主義,但他也務實,老成持重,機變不足,但穩重有余。
眼看大漢有了重新崛起的希望,陳宮自然也想出一份力。
當初他和趙云、郭嘉等人可是一同面見的皇帝,然而現在人家一個個都在忙,趙云這個天行軍主帥就不說了,就連郭嘉都有事可做,而且人家跟的,還是之前讓整個長安沸沸揚揚,差點成為史上第一個女丞相的諸葛大力。
而他這個天譴軍的軍師,此時卻只能做冷板凳……
三個心有不甘的人很快就湊到了一起,從一開始的互相傾吐,很快就聊到了他們接下來該怎么做。
王越一臉郁悶的猛干了一碗酒,不爽的說道:“同樣是陛下親政以來才成立的三路大軍,人家天行、天蝎具已征戰在外,某家此刻卻只能每日聽傳回的捷報……”
“將軍,您可是跟隨陛下最早的元老,就這么讓您干看著,陛下怎么能這樣?”典韋也是滿腔的憋屈。
倒是陳宮對此看的比較通透,無奈的說道:“沒辦法,趙云的天行軍以騎兵為主,加之呂奉先又是并州人,他們去對付上黨太守張揚,無可厚非。”
“天蝎軍那就更不用說了,阿布大將軍和陛下的關系,你們也能看出來,這種事情,為之奈何啊!”
典韋有些口無遮攔的抱怨道:“阿布將軍也是,她都已經是一品大將軍了,干嘛還要親自領兵出戰,難道大將軍不應該是坐鎮后方的嗎?”
說著,典韋忽然靈機一動,說道:“將軍,軍師,我忽然有個想法。咱們雖然是保衛長安,可是陛下又沒規定咱們必須駐扎在長安啊!”
一聽典韋這話,陳宮瞬間氣憤的呵斥道:“胡鬧,典韋你這是喝多了吧!私自帶兵外出,你可知擅離職守,這可是死罪~”
然而典韋這邊剛被陳宮呵斥,王越卻忽然一拍桌子,贊道:“好辦法~”
“將軍……”
一聽王越竟然意動了,陳宮一下子就急了,連忙起身,就要打斷王越的危險想法,然而他才剛張口,王越就打斷了陳宮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