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丹詩頓手表兩塊。一塊傳承系列萬年歷。一塊縱橫四海系列萬年歷。
還有一塊百達翡麗的經典表。
這些都是他昨晚上畫的!
這些都從畫上出來了,變成了真的!
做夢的,一定是做夢的。
路遠覺得應該去補個覺,這樣下去可不行,都產生幻覺了。
可就在這時候,三姨的電話打進來:“喂!小遠,你磨蹭什么呢?下來了沒?”
路遠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
疼!
不是做夢!
都是真的!
他仔細看著那些珠寶手表和金條,激動無比。
畫畫用的宣紙市場上買的,普普通通。
畫畫用的墨,也是普普通通。
唯一特殊的是那支筆。
那支毛筆是昨天剛在舊畫市場淘的。看起來造型古樸。
難道傳說中的馬良的那支神筆,到了自己手中?
我靠!
發達了啊!
這是要分分鐘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的節奏啊。
三姨的電話又打進來。
現在不是研究神筆的時候。
路遠把那支筆放進筆盒里,小心翼翼的貼身藏好。
出門的時候回頭望了一些那堆東西,又停下腳步。
身為一個窮人,這會兒路遠特別有為財而死的窮人覺悟。
畫室就他一個光桿司令。
他離開了,這些東西被偷了怎么辦?
必須帶上!
畫室里沒像樣的包。不過昨天裝油墨的盒子倒是有一個。
沾滿了油墨,干在上面,臟兮兮的。
路遠把那些珠寶手表放在里面,盒子抱在懷里,心情好的出奇。
下了樓,三姨看到盒子就皺了眉頭:“小遠,你這抱的是什么東西?咱們提親去呢,你這弄個臟兮兮的盒子干什么?都是油墨,快送回去。”
路遠:“三姨,油墨干了,不會弄臟你的車的。里面的東西,珍貴著呢。”
三姨撇嘴:“難道還是一盒子金銀珠寶不成?”
路遠笑得玩味:“三姨,您可真是料事如神。”
三姨撇嘴,很明顯不信:“懶得聽你亂說,時間不早了,上車!”
……
陳雪家在郊區。
自建小別墅,還帶小院,挺舒服。
進了院子,停好車。
陳父陳母出來打招呼:“他三姨,來了。快,進來坐進來坐。”
進了房間,客廳里,陳雪坐在沙發上玩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