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香山十七號別墅。
客廳中。
唐獨舞坐在沙發上,笑的一臉玩味。
吳阿姨站在一旁,桌子上擺放著五千塊錢。
吳阿姨正在敘說著這兩天發生的事:“老板,事情就是這樣的。你兩天沒回來,我知道的全跟你說了。老板,我哪敢貪侯明昊的錢啊,不過那小子……你也知道的。我要是不裝著答應,他什么壞事都干的出來。”
唐獨舞笑了笑:“行了,阿姨,你幫了我六年了,這點信任還是有的。這錢侯明昊給你了,你就收下。”
吳阿姨感恩戴德:“謝謝老板。”
唐獨舞往書房的方向看了看:“還在學?”
吳阿姨點頭:“沒錯。跟變了個人一樣,晚上十點左右和路遠一起回來的。倆人關著門在書房里,好像打了一架。然后侯明昊就一直練字,不光練字,還學習。我中間送過兩次水果……老板,你信不信?我跟見鬼了一樣。你猜侯明昊跟我說什么?他竟然謝謝我!我的老天爺啊,那小子竟然會說謝謝。”
唐獨舞饒有興致問道:“阿姨,你覺得侯明昊是那種打兩頓就能改過自新的人嗎?”
吳阿姨撇嘴:“就他?打一百頓,也不會上進。性子已經皮了,想改不容易。”
“沒錯。”唐獨舞越加感興趣了:“所以我特別好奇,這個路遠,到底用什么辦法,改變他的。”
吳阿姨:“老板,要不要我打電話問問路遠?”
唐獨舞笑了笑:“不用。這事我自有安排。阿姨,早點睡吧。”
吳阿姨回來房間。
唐獨舞沉吟一下,來到書房門前。
輕輕敲了兩下門,推開。
書桌旁,侯明昊正聚精會神做著一張試卷。
看到她,趕緊起身,微微躬身,喊了一聲:“唐姨,您回來了。”
和以往一樣恭敬。
不同的是以往的恭敬,是因為敬畏。
現在眼神中少了些敬畏,更多的是禮貌。
甚至還有著那么一些不卑不亢。
稟性難移,江山易改。
唐獨舞知道侯明昊是怎樣的人。
短短兩天時間,跟換了個人一樣。這讓她特別好奇路遠的手段。
侯明昊是裝的嗎?
呵呵……
這個才十四歲大的孩子,還不夠道行能瞞過她的火眼金睛。
唐獨舞沒問他發生什么事。
唐獨舞一如既往,面無表情,氣場強大,淡淡道:“早點休息,明天還有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