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遠眉頭微皺:“出去散散心吧。”
辰溪:“去哪?”
路遠:“天藏怎么樣?”
辰溪終于來了點興致:“好啊。我去拜拜佛!”
路遠:“你不是不信菩薩嗎?”
辰溪:“漫天神佛,地獄精怪,不管是誰,現在我都想信。”
就在這時候,房門忽然被推開,唐詩大大咧咧進來:“小辰辰,收拾好了沒?好了就走起,逛街去?”
忽然發現路遠。
唐詩趕緊捂著眼睛退出去,站在門口罵了句:“我靠!你倆咋不死在床上?”
路遠一邊穿衣服,一邊道:“你不知道敲門嗎?”
唐詩:“鬼知道你還在。剛才我給辰辰打了電話,她明明說你走了的。”
路遠望向辰溪。
辰溪有點尷尬:“我睡的迷迷糊糊,好像給我打過。”
路遠沖著門外喊道:“逛街就不去了。我們要出去旅游。”
唐詩:“旅游?明天不上班了?唉!年輕人啊,聲色犬馬,最是要不得。趁著年輕,不就應該努力拼搏,打拼出來一番事業嗎?出去玩什么的,太墮落了。”
路遠:“等會兒我給你爸打電話,請幾天假。”
唐詩:“都誰去啊?”
路遠:“我,辰溪,還有唐獨舞。”
不是二人世界。
多個電燈泡好像也不多。
甚至多個人還更合適。
要不然唐獨舞多尷尬啊。
唐詩也想出去玩啊:“喂喂喂……帶上我好不好?我也想去。”
路遠:“你留下打拼事業吧。什么聲色犬馬墮落的事,我和小辰辰做就行了。”
唐詩啐罵道:“喂!路遠,你個忘恩負義的賤人。你現在抱得美人歸了。當時說好的,管我一輩子飯。你說說看,從你跟小辰辰在一起。請我吃過幾次飯?一把手都能數出來。”
路遠:“你這就是昧著良心了。隨便都有幾十頓吧。”
唐詩:“可也有我買單的時候啊。對沖一下,你請了幾次?你沒抱上唐獨舞大腿的時候,我看你窮,可都是搶著付錢。你現在財大氣粗了,就這么對我?”
路遠望向辰溪。
辰溪無所謂。
本來還挺期待的。
但是當聽說這次去還有唐獨舞之后,就無所謂了。
辰溪半開玩笑說:“流水的男人,鐵打的閨蜜。別看我,看我當然是帶著詩詩。她不去,我也不去。”
唐詩在外面贊道:“好姐妹就是好姐妹。”
路遠:“你們牛!收拾東西吧。我去開車。”
他出了門。
唐詩走進房間。
望著房間里一片狼藉,嘖嘖不停。
看見辰溪脖子里的“草莓”,搖頭不止。
“這是怎么打算的?”
辰溪站在窗口,把窗簾拉開一點,望著下樓的路遠。
親眼看著路遠進了對面的樓。
她仍舊一臉平靜,語氣中卻帶著無盡的悲傷:“我跟他的時候,清白干凈,完完整整,我的手,連讓男生拉過都沒有。我心里裝的滿滿的都是他。我眼睛里容不下另一個男人。他想要的,我都給他了。他各種荒唐的要求,提的,沒提的,我全都配合他,滿足他。我知道他想聽,所以我不讓自己壓抑,拋下害羞矜持,不管隔音好不好,盡情的叫喊著。我會在上面,扭啊扭,其實我不喜歡那個姿勢……我把最好的自己,給他盡情品嘗。他嘗過了,也許不喜歡,也許嘗膩了。可我已經押上了所有東西。我想恨他,恨不起來。我想離開,又舍不得。我只能等他做選擇。詩詩,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嗎?”
唐詩咬牙切齒:“他要是敢拋棄你。我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