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剛剛走到那個輪椅老人住的院子門口后,他就看到了那個小道士朝著外面跑來。
“小道長,你這急急忙忙的是做什么啊?這時候你離開院子里的那位老道長不太好吧。”李天明伸手攔住了小道士后對著他說道,說完之后他將感知放開,仔細的感應了一番小屋里,然后他便發現經常坐在輪椅上的老道士已經斷氣了。
“勞您掛心,不過小道現有急事,施主稍后再聊。”小道士說完之后就要越過李天明,然而李天明將手中的鐵砂劍唰的橫在了小道士面前。
“里面的道長待你不薄吧!果然全性就是一群欺師滅祖,忘恩負義之輩,你說我說的對還是不對呢?全性代掌門,龔慶!”
小道士聽到李天明的話后輕笑了一聲,然后才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但是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把我怎么樣?你認為你能攔住我?”龔慶說完腳下一跺,然后整個人就消失不見。
其實也不能說是消失不見,只是龔慶鉆進了土里,然后在土里穿梭著,不過他并不是整個人都消失在土里,而是好像地鼠一般,所過之處的地面全被頂了起來。
“土行孫?”李天明看著那一路被頂起的地面說到,不過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他的腳下卻不慢,緊緊的跟在那個地鼠的后邊。
龔慶這一手確實引起了李天明的興趣,他沒想到在這里還能看到這種遁術,不過就效果而言缺點還是太明顯了,如果用土屬性的炁與大地相融合,也許就能掩蓋住這個缺點了。
李天明想著,試著將自己身體里土炁調動起來,然后開始嘗試著與地面融合在一起,過程很順利,正跟在地鼠身邊的李天明雙腿瞬間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猛的向下沉去。
剛沉入地面的李天明就感覺地面反饋給他的龔慶與自己的距離,于是他一伸手便抓住了還在土里爬著的龔慶的腳踝。
正在趕路的龔慶在感覺到自己的腳踝被人抓住后就心知不妙,于是他便向地面跳去,而李天明就這么跟在他的身后,至于握住的腳踝,依然沒放下。
“嘭”的一聲,地鼠終于被李天明逼了出來,而且在他跳出地面的那一刻李天明也跳了出來,然后李天明將握著龔慶腳踝的手用力一掄,就將龔慶扔在了周圍的墻上。
“你到底是什么人?”龔慶擦掉了自己嘴角的血后披頭散發的看著李天明問道。
“無名小卒、李天明。”李天明說完之后鐵砂劍又一次聚集,然后就朝著龔慶揮了過去。
“李施主,手下留情。”就在李天明即將砍到龔慶的時候,一個大手將李天明的劍擋住了,然后來人才對李天明說道。
“老天師,你可知道他是誰?他又做了什么?”李天明看著老天師說完這句話后將手中的長劍散去,然后對老天師問了兩個問題。
“不管他是誰,他做了什么,他現在都是我龍虎山的人,哪怕他殺了人,也自有我龍虎山的規矩來懲罰。”老天師說著將龔慶護在了身后。
“護犢子?”李天明看到老天師的動作后嘴角露出了一個微笑,他知道,越是像這種人,在聽到接下來的信息后肯定會越憤怒。
“我來告訴你吧老天師,你身后這個人是全性代掌門,在你們龍虎山潛伏多年,而且就在剛剛,你那個坐輪椅的師弟,被他殺了哦!”李天明說完之后笑瞇瞇的看著老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