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每日正常恢復的,大概30多個小時,最多應該也只有160個小時才對。
然而現在快190個小時了。
多出來的那30個小時,只能是昨天沒用掉的那部分了。
也就是說,活力是可以攢起來的。
這是個大好事。
但能否無限積攢,猶未可知。
能用還是用一些吧。
李崢這便喝了口茶,給鋼筆灌滿了水。
開始帶傷病學習。
可沒學多久,他就開始犯暈了。
連熱身數學題都做的暈暈乎乎的。
身體終究還是透支的太厲害,不在狀態啊。
再看活力值,一小時都沒用掉。
難受。
他咬著牙,強挺著繼續做題。
越做頭越暈,筆越亂。
咬牙切齒,渾身冒汗。
我要……做題……
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幾分鐘過后,李崢終于丟掉了筆。
不行了。
強學灰飛煙滅。
再這么做題,怕是要做死過去了。
又喝了些水后,他含恨縮回床上。
莫欺少年窮。
你等著,我失去的題,早晚會做回來的。
……
櫻湖中學,鈴聲響起,該上操了。
同學們一一起身,卻都先后望向了兩個空空的課桌。
今天,有兩個人沒來。
偏偏就是林逾靜和李崢兩個人。
有些人浮想聯翩。
有些人獨自悲涼。
是的,**華已經發呆好幾節課了。
星期六,林逾靜與李崢共處。
星期天,林逾靜生病了。
星期二,李崢生病了。
這之間,發生了什么?
他們有過怎樣的接觸?
**華痛得根本不敢去想。
樹欲靜,而風不止。
明明已經退出了。
但為什么,還是會痛。
“噹噹噹。”
后門傳來了敲玻璃的聲音。
**華回頭望去,是唐知非,她又在觀察了。
觀察我么?
唐知非打了個手勢讓他出來。
**華連忙小跑出教室。
接著,唐知非引著**華走向辦公室。
“唐老師,我不用上操?”**華問道。
“不用,談點事。”唐知非神秘兮兮。
**華聞到了套路的味道。
進了辦公室,唐知非關上了門,與**華相視落座。
臉上,滿是深邃且陰謀的笑。
這便是——
班主任的微笑。
**華對這種微笑很熟悉。
作為班主任,想管理好一個班級,光靠表面交流是不夠的。
誰是好學生,誰是搗亂的,誰準備搞什么事,誰又在做害群之馬。
單靠觀察,很難全方面地掌握這些情報。
因此,班主任需要眼線。
一個混在學生隊伍里的眼線。
**華不才,從幼兒園大班開始,就在做眼線了。
這當然也是為了同學們好。
說來也怪,沒一次是他自己主動表忠的,都是班主任選中的他。
想到此,**華一個哆嗦。
難不成,我長了一張二五仔的臉?
上輩子還真是個漢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