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辦公室中,林逾靜滿臉迷茫。
“啊……我就趴了一會兒……就……就完事了……”
“這不挺好。”李崢在電腦上整理著材料說道。
“好什么啊!”林逾靜掐著李崢罵了起來,“大晚上被你喊來一通猛干,看好戲的時候還不帶我!”
“抱歉打斷一下……”杜松濤緊張抬手,“這里說的干,是一起搞算法優化,還是以某種方式刺激身體,以達到提神的效果。”
“???”
“???”
在李崢和林逾靜變態一樣的注視下,杜松濤不得不稍作解釋:“我做博士論文的那段時間也經常通宵……頂不住的時候就跟室友搞一下子,立刻就精神了。不過不能是大搞,那樣反而會很累,總之需要控制尺度和劇烈程度,不過我這種行為屬于養虎為患,很快情況就變了,一旦發現我精神不集中,室友就會‘懲罰’我搞一下子,最多的一個晚上被搞了8次……總之那段時間是我精神最集中,提高最快的人生階段……你們也可以試試。”
李崢捂嘴驚道:“怪不得你白頭發這么多……為學習付出的太多了。”
“哈哈哈!”林逾靜也大笑道,“活該!我才不會傻到和李崢玩這個。”
這個嘲笑,讓李崢和杜松濤都感覺很詭異,很不協調。
“怎么了?”林逾靜眨眼看著呆滯的二人,“渣猹那精神頭多大啊,越天黑越精神,我可不想一打瞌睡就被針扎。”
很明顯,她是將“以某種方式刺激身體,以達到提神的效果”理解成錐刺股了,互相用針扎對方,也就是叉猹。
算了,這樣也挺好。
然而這個世界上總有惡魔。
針與扎,在杜松濤的腦海里,始終有著極其豐富的含義。
“李崢那么細小么?”杜松濤搓手問道。
“細小?”林逾靜想了想說道,“那玩意兒不都差不多……”
“NONONONO!”杜松濤滿臉自信,晃著手指笑道,“只是你見的太少了。”
“夠了!!!”李崢及時制止了這場魔鬼對話,“馬上又要開會了,好好準備一下!”
林逾靜卻還沉浸在她的思考中:“有很粗的針?用來做什么?鉆頭?”
杜松濤滿面笑意:“舊金山南灣老鉆頭,正是在下。”
李崢忍無可忍,湊到林逾靜耳邊小聲嗶嗶一通。
林逾靜立刻捂嘴,繼而炸毛。
“變態孢子人!!!”
罵完就抓起水壺跑出去了。
杜松濤卻恬不知恥地靠在了椅背上:“舒服啊……好久沒被年輕女孩這么罵了……”
李崢嘆氣搖頭:“是所有中年人都像你這樣,還是只有你才這樣?”
杜松濤沉思片刻后,認真回答了李崢:“所有中年人都這樣,但只有我會說出來。”
“好吧,至少你誠實……”
……
11點40分,趙振華一行三人到達十七所后,并未直接開始會議,而是先到朱明躍辦公室進行了初步探討,而后又叫來了李崢和林逾靜閉門說話。
一見到李崢,趙振華就來勁了,不顧手上的紗布直接就抱了上去。
“好小子!!!”
后面,陳鴻兵滿是滄桑地點了點頭。
棄將的日子可并不好過。
他飽和了二十多年,如彈指一揮。
唯獨這清閑的半個月,度日如年。
現在,他終于又被拎回來了。
他此時看著李崢,已不再是那種長輩欣賞晚輩的眼神,僅剩單純的感激。
他感激李崢,在這團看似熄滅的灰燼中,找到了最后的火苗。
而沈聽瀾,此時的感覺只有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