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韓淼和張欣都夠堅果這個水平。
“這是我妹妹和她朋友。”白笙趕緊解釋,他們現在還沒到帶著女孩子到處跑的程度。
“夢中情人?還真沒聽說過。”軋道機樂隊的張月接了一句。
“我們組建的時間還不到三個月,只在公園里演出過幾次。”
“怪不得沒聽說過,這是你們第一次到酒吧上臺?”
白笙點點頭。
對方沒有在問什么,天不亮樂隊的那個瞇縫眼明顯對三個女孩發生了興趣。
“幾位漂亮的小姐有男友了沒有?”這位長相有點像二流子靠攏的家伙瞇著仿佛沒睡醒的眼睛問。
萬帆很懷疑這貨在大街上散步要不要配一個導盲犬,沒有導盲犬他會不會撞到電線桿上?
這個樂隊的名字起得和這貨的這雙眼睛太般配了。
是不是他們樂隊的名字就是打這貨的眼睛來的?
想到這里,萬帆很沒覺悟地笑了一聲。
瞇縫眼的目光就轉移到了萬帆的臉上,臉色不善地問:“你笑什么?你是笑話我唄?”
“大哥!我笑也不行呀?”
“笑也得分什么場合,在我面前就不許隨便笑。”
萬帆無語了,你和笑過敏呀在你面前不許笑?
再說就算你對笑過敏和老子有什么關系,這里又不是你家炕頭。
雖然心里是這么想的的,但萬帆還是陪著笑臉解釋了一下:“大哥!我不是笑你,我是剛才想到一件好笑的事情忍不住笑出聲的,不好意思。”
在別人屋檐下,不能不低頭。
他的口音和京城人有巨大的差異,人家一下就聽出來了。
“外地人?”
萬帆點點頭。
“外地人到京城最好老實點,別瞎嘚瑟!”
我嘚瑟啥了?
“你到京城來做什么?”
“他是我們樂隊的主唱。”白笙在邊上解釋。
“主唱?你行嗎?”瞇縫眼一點沒掩飾自己的輕視。
“唱不好,瞎唱。”萬帆自謙。
瞇縫眼一撇嘴:“什么風格呀?朋克還是藍調或者是英倫風還是山地藝術?”
這貨一張嘴整出一套來,萬峰哪里分的清誰和誰。
搖滾的流派多了,如果真較起真來就是這些專門玩搖滾的搖滾樂隊怕也分不清南北和西東。
萬帆在搖滾上只能算是個愛好者,也就懂點皮毛,問他這種專業問題這不等于對牛彈琴嗎!
萬帆搖頭:“大哥!這些東西我不懂。”
不懂就要勇于承認,現在可不是不懂裝懂的時候。
“那我再問你兩個問題,什么是什么是Breakbeat?什么是Brit-Hop?”
瞇縫眼還來勁兒,竟然把英語都弄出來。
英語萬帆就更白癡了,他能聽懂的去了噎死弄以外大概就剩下一個F打頭K解尾的詞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