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學校3月1號才開學,到今天也不過才六天,就是六天使勁掙也不過掙一千五六百塊錢,加上開學前零零碎碎的收入,頂多也就能掙到三千塊錢,那么多出來的兩千怎么掙的?
“你這錢可沒少掙啊!街里我那游戲廳一個月才能掙三千五百塊錢”
“這么少?這不可能吧?”
“我那游戲廳里沒有賭博機,頂多有兩臺麻將機,都是普通游戲機。”
“那就對了,我這邊的錢都是那臺三七機掙的,那臺機器一天掙的錢頂其它游戲機頂好幾臺。”
一臺三七機一天進個一百多塊錢,太簡單了。
“學生玩的?”
何慶光搖頭:“都是些社會青年來玩的。”
“那些社會青年輸錢了,沒有搗亂的嗎?你能鎮呼住他們嗎?”
“這個沒事,我丈人家那邊有親戚在青山鎮非常吃得開,他和青山鎮上一些社會青年打過招呼,沒有人在我這里搗亂。”
原來是這樣。
“既然這樣那我就放心了,我怕你們干不好干賠了,那樣我心也不好受。”
“我們干的挺好,非常非常好,這還得謝謝兄弟,你給我們指這條路。”
“我在京城那邊買了兩套投影設備,就是一臺背投和一套檔次不是很高的音響設備,這套設備總共是一萬四千元,這個拿回來你得自己配臺放相機,不用買錄像機錄像機貴,你就買放像機就行,三千多快錢錄像廳就可以支把起來了。”
“我也估計你好把設備弄來了,所以我游戲廳的事兒忙活完,就開始蓋廂房就是準備做錄像廳用的。對了!你既然來了,等你走的時候我把欠你游戲機的尾款給你。”
何慶光還欠他一萬二千塊錢的游戲機尾款。
雖然他的游戲廳賺了五千塊錢,但萬帆不覺得何慶光現在能還起自己這筆錢,況且他現在還在蓋廈子。
“蓋這個廂房也得花錢,你哪來這么多錢?”
“當我父親知道我這不到一個月掙了五千塊錢,他對我的怨氣就消失了,他借給我一萬五千塊錢讓我周轉。加上我自己掙的五千塊錢,我現在手里有兩萬。還給你游戲機尾款一萬二,剩下的錢蓋這個廂房還能剩幾千。完等錄像設備來了,我手里有多少先給你多少,剩下的再欠著。”
原來和慶光老爺子看兒子不是在瞎胡鬧,能掙錢了,心里的怨氣自然也就煙消云散了。
再怎么說那也是自己兒子,他拿兩個錢出來,也就天經地義了,雖然只是借的。
何慶光媳婦打開柜子,從里面拿出一疊錢,刷刷刷刷數出一萬二給了萬帆。
“我一進院子的時候,我就說了我不是來要錢的,如果你們手打不開點,這些錢你們可以留著用,我我暫時不需要用錢。”
“這我們都感激不盡了,我們暫時稍微緊迫點能周轉開,夠用了夠用了,等禮拜天,我們一天能賣三四百塊錢,一個月賺個五六千塊錢,現在應該是沒有多大問題,用不了兩個月,我們就緩過來了。”
何慶光媳婦說話很有條理。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有何慶光這么個男人在,他媳婦也糊涂不到哪里去。
“錄像設備估計得個十天半個月能來,那個時候你這廂房蓋不完也差不多了,等設備來我就過來給你安裝上。”
趙永泉車下一次再來,怎么也得十天,十天后,何慶光這個沙子估計也就蓋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