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師傅百無聊賴的站在電機廠的大門口,看著一輛紅色的桑塔納小轎車在門口停下。
下一秒才看出從車里鉆出來的是萬帆。
“劉師傅就你一個人在啊?”
“廠子都放假了,就我們兩個打精的留在這里看著廠子里的破破爛爛。”
萬帆給劉師傅上了一支煙,和劉師傅聊了一會兒天。
從過完年開始,電機廠的大門就沒有開過幾次,工人們也都不知道奔向什么地方了。
據說有些人已經自謀出路了。
劉師傅馬上就退休了,他倒是沒有什么雄心壯志了,安安穩穩地等著退休領錢。
萬帆以為廠子就算放假了,也該有些人員在,想不到除了兩個打更的再無他人。
看著曾經熱鬧非凡而現在景色凄涼的電機廠,萬帆心里也是一陣唏噓。
雖然他在電機廠只工作了一年,但多多少少也是有些感情。
其實如果不是怕產權弄不清楚,他是真的想把電機廠包下來,將來這塊地皮也值不少錢呢。
但在他的新廠破土動工的那一瞬間起,這種可能基本就不存在了。
既然這里沒有其他人了,萬帆也就開車離開。
放假以后的汪春江就呆在游戲廳里,照顧他這個小生意。
萬帆到這里和他打了個招呼,到他妹妹汪靜的發廊里剪了個頭。
汪靜的發廊從開業至今生意相當的不錯,已經買上摩托了,不過眼下她也有要換地方的想法。
“這一片的工廠將來能保留幾個還是未知數,沒有了工廠我這個發廊的生意會受到極大的影響,我想搬到老客運站那里去,帆哥你看行嗎?”
老客運站就在新開路上,屬于紅崖式的中心地帶,那里開發廊是肯定行的,但是房租也是非常貴的。
“那里當然行,但是房租一年怕是得三千多。”
“房租不是事,只要帆哥你說行我就馬上去租。”
難道自己已經成了圖騰了?怎么自己說行別人就覺得一定能行?
萬一不行呢?
和汪春江兄妹倆聊了一會天后,萬帆又進錄像廳看望了欒義軍和沈雨辰后到地方游戲廳赴約。
中午十一點,東方飯店。
萬帆在這里見到了兩個來自粵省的兩個南方人。
這兩個粵省人身材不高,圓嘟嘟的臉,非常的有精神。
只是他們的的普通話實在不敢恭維,萬帆愣是沒聽清他們自我介紹的時候姓什么。
核實了兩遍才確定一個姓陳一個姓石。
對方就兩個人,萬帆這邊人數自然也不能多了,免得給對方留下主大壓客的念頭。
陪同萬帆的是秦紋菊,這女人扔下才見面的小情人跑來陪萬帆談判,也是蠻夠意思的。
當然她的主要任務還是喝酒。
萬帆開車來的,雖然那時還沒有查酒駕一說但能少喝他還是會少喝一點的。
既然雙方都不熟悉也就少了很多客套,萬帆也就開門見山。
“我聽說兩位大哥要承包我們市的蓄電池廠,我樂得一晚上沒睡好覺,有東西終于可以脫手了。”
陳石兩個粵省人一臉懵逼,不知道萬帆說得是什么意思。
他們承包事變市場這個青年跟著高興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