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總歸來說,這周虛冉也是自己照顧的,如果真的被這樣欺負,她不稍微表示一點態度似乎也說不過去,當然她肯定還是會顧及到對面的狀況再動手。
“你和我說說今天具體發生的事情。”王富婆從一旁的桌前隨意摸過一支名貴的女士香煙,然后慢慢點上,深吸一口。
周虛冉突然覺得空虛的內心在這一刻就被王富婆的這句話填滿了一樣,一時間將自己想哪里的委屈全部一述而盡,在一些細節處當然免不了一番添油加醋,那傾訴的模樣可叫一個凄慘,一把鼻涕一把淚,還真以為受了多大委屈。
王富婆聽完整個過程后,情緒依舊沒有太大的變化,她當然明白蹲在自己面前這個家伙不是個安分的主,這里面的故事估計沒有這么簡單,這廝肯定加了不少水。
“王姐,你……”
“給我閉嘴!”王富婆有些不耐煩地呵斥一句,然后就瞧著二郎腿自顧自抽著煙。
剛才從周虛冉故事里聽到了一個細節,那就是京都衛視的總臺長魏子騰竟然在這個年輕人面前恭恭敬敬的,而且不惜得罪極地娛樂也要討好這個年輕人。
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這個年輕人的特殊。
王富婆手上抽煙的動作一頓,一堆橫肉里突然冒出來一個黑不溜秋的眼珠子,急切問道:“你有沒有聽到那個年輕人叫什么名字?”
周虛冉一愣,然后再腦海中搜尋著關于今天的回憶,不經意之間自己注意到了魏子騰對年輕人的稱呼,然后一口道:“好像是叫的什么葉少!”
王富婆一聽,肥碩的身材一抖,“葉少!姓葉,京都姓葉還能有誰!等等,他是不是叫葉尋!”
“葉尋?”周虛冉腦子一懵,自己好像確實記得這次嘉賓里邀請了葉尋,而且現場的藝人似乎沒有姓葉的存在了,然后道,“好像是葉尋!”
“***,你這家伙!”王富婆一拍大腿,忍不住口吐芬芳。
周虛冉一臉懵逼,難道這葉尋還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嗎,質問一句,“他不只是很有錢嗎?很厲害嗎?”
王富婆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盯著這個周虛冉,真的都不知道這家伙是怎么在娛樂圈混下來的,腦袋里簡直只有一根筋。
于是乎隨后在茶幾上扯過一張抹布,絲毫不留情直接朝著周虛冉的臉上揮去,嘴里還罵罵咧咧的,“不就是很有錢,老娘也不就是有幾個臭錢才這么囂張的,你以為你是誰,葉尋,姓葉!”
王富婆在京都待了這么多年,手底下的極地娛樂在娛樂圈發展的相當不錯,自己也在京都的圈子混得風生水起,當然能夠接觸到一些特別的東西。
王富婆一伸手直接推著周虛冉的腦門,齜牙咧嘴道:“二十幾歲的人了,一點審時度勢的能力都沒有,一天天的活到狗身上去了,姓葉的人你能惹嗎?像你這種人在電視劇里活不過五分鐘,就算在中也只能多蹦跶幾個字而已!”
“我我……”周虛冉一時語塞,自己也知道恐怕真的惹上大人物了,頓時心慌起來,“我不會完了吧?”
“這還得看別人的意思,我也幫不了你。”王富婆然后一裹睡袍,起身離開。
“王姐!那你能不能讓我登上其它衛視的舞臺,我現在人氣已經不如以前了……”
之間王富婆怒氣橫生,指著周虛冉怒斥一句:“給我惹了麻煩還想上其它衛視的舞臺,現在都在彩排了,你是不是沒睡醒?最近給老娘安分一點,要不是看你還有點能力,老娘早就一腳把你踹開了!”
周虛冉聽到呵斥,只是低著頭絲毫不敢反駁,畢竟自己還是極地娛樂的藝人,要是把面前這位金主得罪死了,自己恐怕只有離開娛樂圈,只能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周腎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