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芬女士皺了皺眉頭,沒聽明白老許同志的話中深意:“你這話說明意思,別拐彎抹角的!”
“媽,我爸的意思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許默當起了翻譯:“那些地痞無賴氣焰囂張,光天化日敢下這么狠的手,肯定有什么靠山,那個黃毛不是說他有個老大來著嗎,所以這幫人很可能還有其他團伙!”
“您報警把打小童的人給抓了,可誰能保證把黃毛的同黨全抓了嗎?能保證漏網之魚不會上門報復?”
“而且您想,紅姨家孤兒寡母,萬一被人上門尋仇,不可能每次都和今天一樣走運有人幫忙,到時候就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難道就這么算了?”
淑芬女士覺得兒子分析的有點道理,但這口氣實在咽不下去。
“沒人說算了。”
許默拍了拍老媽的后背安撫道:“這個仇是肯定要報的,但現在還不是時候,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要必殺,這樣才能永絕后患!”
“行了,我有老同學家里是做警察的,這事情就交給我,您就別操心了。”
“恩,那你可要上心點。”
淑芬女士點了點頭,似乎想到了什么:“你還沒說為什么要騙柚子的錢?20萬!你可真敢獅子大開口啊!”
抽煙中的老許同志豎起了耳朵,再次默默解下皮帶遞了上去。
回家的路上,依舊是許默充當司機,老許同志坐在副駕駛,淑芬女士則向女王一樣翹著腿坐在后排。
許默剛才被狠狠的抽了幾皮帶,現在半邊屁股懸空著,只要一碰到座位就鉆心的疼。
老許同志身體靠窗傾斜,也抬著半邊屁股,比許默還要如坐針氈,他也被淑芬女士抽了幾皮帶。
挨打的原因也很簡單粗暴——子不教父之過!
兒子學壞去“騙”女孩子的錢,老許這個當爹的有很大責任,所以淑芬女士一頓OAE輸出,兩父子紛紛掛彩。
“記住,把錢還給柚子!”
淑芬女士不停絮絮叨叨,說了好幾次讓許默還錢,許默當然打死也不承認自己騙了柚子錢,但每次換來的都是皮帶無情的摧殘!
“媽,我真的沒……”
我許某人鐵骨錚錚,說沒騙就是沒騙,別以為嚴刑逼供,就能屈打成招,就算打死我也不會承認這些欲加之罪!
呼~~!呼~~!
耳邊傳來了揮舞皮帶的嘯聲,許默一個機靈。
“哎,等會到家我就把錢還給柚子!”
再嘴硬真的要被打死了,許默立馬改變了口供:“不就是20萬,我還柚子一個億!”
“一個億?”
淑芬女士楞了一下道:“一個億太多了,再說咱家也沒這么多錢。”
“不,咱家有!”
許默笑而不語,嘴角掀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咱家何止有一個億,有十萬個億呢,但誰說還給柚子的一個億是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