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什么蒜!”
見許默那“吃完抹干凈嘴”的樣子,王楚楚心里就來氣。
今天就算被閨蜜笑話,她也要豁出去拆穿這個姓許的虛偽面具!
“也不知道誰在車上的時候,是誰捏我腿捏的那么起勁!”
大家捕捉到了八卦的氣味,不約而同的望向許默。
來的時候許默和王楚楚一輛車,看來車上發生了一些不為人知的小故事。
“女施主,何出此言?”
許默驚訝的說道:“誰不知道我許某人冰清玉潔,又怎么會對你動手動腳?莫要胡說八道,毀了我的名節,以后我還怎么找女朋友?”
“許默,你屬狗的吧!”
王楚楚難以置信的道:“是個男人你就別否認!”
“我當然是男人啊,但是許默做得事情,和我許黑狗有什么關系?”
許默這是打算無賴到底了。
反正車上就他、王楚楚和司機三個人,司機是玲瓏的員工,肯定不敢宣揚出去的。
只要他打死不承認,事實真相如何就無人知道。
“靠!”
大家整齊的對許默比了個中指。
這貨的臉皮太厚了,堪稱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
蘇鵬飛和李思思的父母還在招待賓客,身上提著大包小包的禮袋,除了喜糖、喜煙之外,一些年長的長輩還能拿到例如被褥之類的伴手禮。
一切看上去非常平靜想和,沒有任何異常。
許默看到了大門處有個中年男子在東張西望,中年男子似乎在尋找了誰,最后視線落在了許默身上,快步跑了上來。
“許總,黑婚慶帶人來砸場子了,現在被我們兄弟攔在了外面。”
來人正是趙一軍。
其實保安們早就到了,只是一直守在門口,直到黑婚慶的人氣勢洶洶出現,趙一軍才跑進來匯報情況。
“知道了。”
許默點了點頭:“讓兄弟們把那些家伙趕遠一點,別嚇到賓客,也別讓他們給跑了,等會我親自去收拾他們。”
“您親自去太危險了!”
趙一軍擔憂的道:“要不還是讓兄弟們去收拾那些家伙吧?”
“怎么,你怕我被他們按在地上摩擦?”
許默開了句玩笑,道:“不用擔心,這些臭魚爛蝦我還能應付的過來,我說過不用你們動手,你們的任務只有一個,不要放走一個人。”
“哎,明白了。”
趙一軍起身告退,來到了餐廳外面。
此時,保安們和黑婚慶團伙正在對峙,中間仿佛隔開了一條楚河漢界,雙方人馬涇渭分明。
“兄弟們,把這些家伙趕到旁邊空地上去!”
趙一軍手下的保安,都經過軍事化訓練,各個身手矯健,氣勢如虹,只聽他一聲令下,保安們紛紛抽出了腰間的皮輥,擺出了進攻姿態。
“喝!”
怒吼聲振聾發聵,宛如野獸群咆哮!
面對氣勢如虹的保安隊,黑婚慶一伙人頓時蔫了。
保安們的人數比黑婚慶團伙少,但氣勢占據了壓倒性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