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虛道長和王長壽返回到玉陀峰。
矮峰外。
靈虛道長問大徒弟:“徒弟,你說咱們現在問你師弟要酒,他給還是不給?”
王長壽搖搖頭,又點點頭,給還是不給,又不是我的酒,我怎么知道呢?
這是一個問題。
“師父你等等,我好好分析分析師弟的性格!”
王長壽開口,然后,一手捂著下巴,沉思著。
良久,他道:“我覺得,如果是師父您想喝,他肯定給,如果是道老,會給的更多!”
嗯?
靈虛道長一愣,有些古怪地看著自己愛徒,道:“徒弟,你幾個意思?我這個師父還不如一個外人?”
“不是,師父,徒兒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師弟他……喜歡殺熟!”
王長壽點點頭道。
“殺熟?哼,我還不信了,要不,咱們賭一賭?”
靈虛道長有些小生氣,自己雖然沒教育過二徒弟,但再怎么說,這個弟子也是在自己的庇護下長得……那么漂亮吧!
如果是在別的山峰,遇到一些口味怪異的同門,他陳長安有這么逍遙的快活日子?
那么漂亮的一個男人,十有**一些地方會磨破皮吧!
“賭什么師父?”
王長壽歪著頭問道。
他搞不懂,明明是必輸的局,師父他為什么就想不通非要較勁呢?
“輸的人給贏的洗一百年腳!”
靈虛道長甕聲甕氣道。
頓時,王長壽一蹦老高,怯怯道:“師父,您不會……真的,想給……徒兒……洗腳吧!”
“使不得,使不得,您是師父,弟子消受不起!”
“誰說的,我想你給師父洗,孝敬孝敬我對你的養育之恩!!”
“可是師父……您的腳……”
王長壽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告訴師父,他老人家的腳真的很臭這個事實。
“我的腳怎么了?”
靈虛道長疑惑道。
看著不自知的師父,王長壽心里就很難過,可能這幾百年過來,師父已經忘了自己腳臭這個事實吧!
為了抵御師父的獨特氣味,他記得當初拼命修煉,勢要使出隔絕屏障的那段瘋狂歲月。
算了算了,不說了,師父雖然腳臭,但也曾鞭策自己努力修行,也是一件好事。
“師父,您的腳蘊含大道氣息,弟子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還得益于小時候,天天給您洗腳的日子!”
最終,王長壽笑道。
“哦?是嗎?師父我腳踩大道?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靈虛道長用懷疑地看光看了一眼愛徒,輕輕招手換了換,地上卷起一股小型龍卷風,然后……
王長壽稍稍后退了三步,鼻孔,眼膜上,有點點的光膜若影若現……
“沒感覺出來什么啊?”
靈虛道長一臉疑惑。
王長壽悶聲道:“師父,咱們還是找師弟要酒吧!”
還能說什么,有些人,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腳氣,能怎么辦呢?
這時候,等了半天道老的知曦也回來了,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
“徒弟,你去哪里了?現在宗門情況很復雜,可不要亂跑啊!”
靈虛道長一臉教書育人的樣子開口道。
知曦道:“師父師兄好!”
然后,她就低著頭,悶聲走進陳長安的藏酒房。
“走!”
靈虛道長一個眼神,示意王長壽跟上。
酒房內。
陳長安正在清點數量。
對于外面的一切,他都早已知曉,這矮峰的一切,都逃不過他的監控,到處都是傳音陣,實時監控,以防萬一嘛……
知曦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