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出陣陣女人的驚叫,由遠及近。
還有很多男人的“臥槽,圣子來了!”的聲音。
下一刻。
一群人魚貫而入,沖入酒樓中。
清晰可見,被一群人擁簇著,大荒門虛荒公子,裊裊娜娜走了進來。
瞬間。
酒樓中零散的兩桌客人拋掉手中的飯碗,立馬興奮地圍了上來。
這一刻。
虛荒公子就是這酒樓中的主角。
聚所有光環于一身。
“想必這位器宇不凡的小哥就是九陽宗圣子吧,幸會幸會!”
虛荒公子很滿意眾人的反應,輕抬腳步,如蝴蝶翩翩起舞,來到師徒三人的桌位前,拱手說道。
那話語如泣如訴,婉轉動人。
一些男人都激動的渾身打擺子。
門口的女人們更是捂緊嘴巴,生怕發出一點聲音,破壞了這種美感。
此刻看過去,虛荒公子臉蛋上并沒有涂抹粉脂。
但肌膚,白里透紅,彈指可破,那一頭烏黑的秀發隨意披散在看上去有些纖瘦的肩上,透著一股柔美之意。
天生媚骨。
男人做到這樣。
真的就是絕美。
師徒三人這時也看了過去。
頓時間,靈虛道長立馬一拍胸膛,捂住了心臟。
仿佛有一種心肌梗塞的征兆。
王長壽也一頓,眼綻神光,有些癡。
‘這個虛荒公子,怎么跟師弟似的,長得比女人還漂亮,可怕!’他心思著,關切地望向師父。
然后他就發現師父一副囧樣。
然后,他又望向師弟。
咦~師弟怎么在微笑?
王長壽懵了,細品陳長安的笑容,隱隱感覺出了一點火藥味。
嗯,就是這樣。
有戰火的的氣息。
“虛荒公子,幸會,幸會!”
王長壽站了起來,微笑道。
內心卻是有種悸動,很想上去痛扁一頓虛荒公子。
這種感覺,就是他自己也難以理解。
為什么突然產生這種情緒。
“幾位還沒吃過早飯吧,真好,我也沒吃,不如一起吃個便飯?”
虛荒公子開口。
人已經到了陳長安和王長壽的旁邊,正對著靈虛道長,飯桌長凳內,就差坐下了。
靈虛道長看得癡了,一時之間沒回過神來。
“當然,可以!”
王長壽老毛病又犯了,明明一口氣就能說完的話,非要卡一下,加一個逗號。
“咳咳……師父,徒兒給您倒酒!”
一旁,陳長安咳了一聲,腳下,無聲無息地踢了一腳師父。
他就知道。
他就知道師父會是這個樣子。
當初,自己開始長開的時候,師父也是這樣。
然后自己就被鎖定在了矮峰。
從此沒住過高峰。
小時候沒有,長大了也沒有。
“咳咳……師侄長得太美,讓老道想起了一位故人,失禮,失禮了!”
靈虛道長被踢的臉皮抽搐,馬德,這個二徒弟下腿怎么這么重。
老道我身經百戰,會著了一個后輩的道?
不過這虛荒公子長得的確太美麗了,比女人還女人,比妖艷賤貨還妖艷。
受不了受不了!
“沒事,大多數人第一眼看到在下,都是這樣的,晚輩已經習慣了!”
虛荒公子淡淡的道。
說老說話,他很滿意靈虛道長和王長壽的第一反應。
倒是旁邊這位小兄弟,怎么有點不上道?
莫非這小哥是一鋼鐵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