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次出門,還是上次跟師兄一起去殺火云宗弟子,我也沒幫上什么忙,就是偶爾出了一下手,僅此而已。”
知曦兩手一攤,無奈地道。
白狐若有所思:“這么說來,你師兄比你還強?他不是其他方面強,修行方面不強嗎?”
白狐知道陳長安茍。
但實力擺在那里,日照對比繁星,差距那么大,再茍,還能茍出一朵花來?
知曦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師兄肯定是比我強的,他殺日照一斧子一個,不管普通還是巔峰,都是一斧;
哎呀師叔,你就別那么擔心我師兄了,我也很擔心,但請你放心,他應該問題不大的!”
說著。
知曦都不耐煩了。
自家師父都不擔心呢,你擔心個什么勁兒啊!
我擔心是因為相思,你又是什么?
莫非是在自己面前故意而為?
知曦不得不想多。
在師兄處于繁衍的年紀,對面這個師叔,就是個潛在的競爭對手,而且發育又那么好,不嚴肅對待都不行。
白狐點點頭:“既然這樣,那師叔就先回去了!”
“拜拜!”
回到玉面峰。
白狐心中始終有一個疑問。
從玉陀峰眾人的反應來看,這茍師侄,只怕已經可以硬抗繁星境,至少在逃命一途上如此。
這樣一來的話,他最起碼也是開脈巔峰的實力。
一個開脈巔峰弟子,隱藏成日照初期。
“呵呵,這個師侄,不虧是我等了五百年的人吶;
我以前覺得你茍,那是因為你長得太漂亮,身不由己,但我沒想過你會這么茍!”
望著玉陀峰方向。
白狐無語地喃喃道。
思維打開了,她也就不那么擔心了。
此刻。
天空上。
陳長安在前面領路,開始直線加速,后方,戰火一語不發,在他后方,天火道人也一語不發。
沒什么好說的。
他現在已經看開了。
不打算跟前面的前面的小子懟了,沒意思。
幾百歲的人,跟一個年輕人較勁沒味。
他現在的任務,是保護魔天宗這個鐵憨憨。
再防止那小子噴粉紅色的粉末,就這兩件事。
于是……
日出日落。
一晃,三天過去了。
陳長安也不知道跑了多少里路,反正蛇形走位換直行,再轉蛇形一路向西。
應該是還沒出東荒的,也就是從東荒東邊,到東荒腹地這樣子。
三天來,戰火一直在追。
無比的執著。
就仿佛一個孝子在伺候老父親一般,一直陪伴在陳長安的身后。
可能這個比喻不恰當,但很形象。
此刻,經過三天的吸食,系統監獄內,付天成三人都干了,丹田內,一滴靈氣都沒有了!
而系統監獄的范圍,也擴大了很多,差不多有一百來平方。
亮度也增大了許多,即使三人蹲在角落里,也能看到對方很細的面部表情。
付天成跨著臉說道:“王長壽,你還要把我們關多久?一直關到死嗎?
我付天成也就拿你九陽宗門面招搖撞騙一次,僅僅一次;
靈石你也拿走了;
武器你也沒收了,關也關了,你還想咋地?
還想著我叫你一聲‘老父親,兒子錯了!’不成?”
他很沉穩。
也很風趣。
陳長安微微一笑,感覺這付天成坑是坑了點,性格還是可以的,也沒有殺心,緩緩道:“等會,挑個好地方,就把你們放出來!”
“你不會是打算挑個好地方把我埋了吧!”
付天成狐疑道:
“埋的話記得挑個風水好的地方,我有兒子了,我還指望他繼承我的天仙體!”
這話說的,也是夠樂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