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好好等著吧,面具男!”席拉雙目陰沉,奮力咬著牙道,“等我回到帝都,一定把你找出來,扒皮抽筋,讓你體驗一下這世上所有的痛苦!”
就在這時,一道凄厲的哭喊聲響起,“爸爸!”
那個一直蜷縮在墻角的護士跌跌撞撞爬到了醫生身邊,趴在尸體上放聲痛哭。
席拉雙眼一掃,看著護士那玲瓏有致的身材,輕輕舔了一下嘴唇,伸出了自己僅剩的左手。
很快,診所里響起了凄慘的悲鳴。
席拉一瘸一拐地離開了診所,他已經得到了想知道的答案。要想康復,唯有去尋找煉金術士,而當下煉金術最發達的地方,就是帝國西方的王國。所幸,他當前所處的城市距離西方的邊境并不太遠。
就在席拉離開后不久,一位有些咳嗽的病人來到診所,想買點藥。
當他進入診所看清里面的景象時,當即慘叫一聲,連滾帶爬地跑出了診所。
醫生的頭呈詭異的角度歪曲著,倒在墻邊。醫生的女兒則被繩子吊著,身上的衣服被撕成碎片,渾身上下盡是血痕與淤青,低垂著頭,死不瞑目,鮮血正不斷順著她的身體滴下。
診所里面的場景,自此成為了病人一輩子揮之不去的陰影。
至于尋找兇手,當地的太守在席拉傳送到這的當天便見過面,知道他的大臣的兒子。因此在事發之后,太守立刻封鎖了消息,將這件事壓了下去。效率之高,比幫助治下平民生產生活可快多了!
遠在帝都的德羅爾自然不可能知道這件事,甚至連一點風聲都沒有傳到帝都。
而此時,他也正被另一件事所困擾。
春云閣內,德羅爾聽著希爾維婭的匯報,眉頭緊鎖,道,“凱爾萊曼這家伙是不是瘋了?”
就在今天,希爾維婭接到消息,通元會向黑獵盟開戰了!
當然,以凱爾萊曼的作風,不會直接全面開戰,只是在黑獵盟的地盤上進行有目的的騷擾,順便清理掉一些過于囂張的家伙。
“在失去了條里大人這個信仰后,凱爾萊曼可以說是失去了繼續生活下去的動力,現在,恐怕是想破罐破摔,用自己的方法為條里大人報仇!”希爾維婭坐在德羅爾的對面,提出了自己的推論。
德羅爾沉吟了片刻,道,“不應該啊!雖然條里死了,但常茅可還在近衛軍里活躍呢!有布德大將軍保護,除非出現極為特殊的局面,常茅的安危絕對沒問題!等過段時間,他再向常茅效忠也不失為一個可行的選擇!”
如今的常茅在近衛軍中的名氣十分夸張,作為罕見的帝具使,已經熟練掌握了貝爾瓦克的常茅只輸給過布德大將軍,被近衛軍中的其他人稱為“黃金戰姬”!
從道理上看,德羅爾的分析并沒有問題,但希爾維婭卻是微微搖頭,向著德羅爾說道,“德羅爾先生,您想得太簡單了!”
德羅爾愣了愣,疑惑地問道,“什么意思?”
“德羅爾先生,您可能沒注意,在帝國的官員中,女性的數量是壓倒性的低。目前為止,艾斯德斯將軍可能是唯一一個身處帝國核心層的女性了!”
聽到這話,德羅爾也是有些明白了。
雖然帝國并沒有重男輕女的傳統,但作為實際掌權人的大臣卻是性格惡劣,官僚體系也是問題重重,因此女性晉升的難度要遠大于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