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科院某間無菌研究室內,張援朝身體上再次貼上檢測心律,心率,呼吸,氧飽的心電圖等。
檢查張援朝這個冰凍了四十年的人所有的機能。
幾名醫學生物教授圍著張援朝在做筆記,詢問一些關于身體適應與不適應的地方。
張援朝不耐煩的說:“諸位,我現在身體非常健康,我只想安安靜靜的過日子。”
“我聽說你找到了很久以前的女朋友,能和我們講講嗎?”
這幾名醫學教授倒是對這個很有興趣。
張援朝指著身體上的線:“能先把這個拔了嗎?讓我坐下來慢慢的跟你們講。”
張援朝最反感的就是把他當做實驗小白鼠之類的,剛才還擔心他的好女友系統會被查出來,現在看來是多余了,以現有的技術水平根本檢測不到他體內的好女友系統。
張援朝坐下來,一名院士給他倒了杯水:“咱倆歲數相差無幾,說實話我羨慕你。”
“這純粹是個意外。”張援朝喝了一口茶,繼續講道:“當年我和我女朋友一起去的喜馬拉雅山脈,她活著回來了,而我冰封在了雪山中,你們把我拉到京都市,所以我憑著記憶找到了她的家,發現她還活著,還認識我。”
故事就這么簡單,張援朝過多的也不想給他們講。
一名禿頂的教授狐疑道:“這沒有道理啊,你被冰封了四十年,身體機能竟然跟20歲的一模一樣,難道一點損害都沒有么?”
張援朝攤手道:“該檢查的你們都檢查了,我的身體是什么樣你們比我還清楚呢,難道我身體出了毛病你們才滿意嗎?”
幾位教授尷尬的笑了笑。
張援朝起身道:“那現在可以走了嗎?我還要忙著去生活呢。”
該檢查的都檢查了,他們也總不能把張援朝囚禁在這里,只能放張援朝離開。
張援朝獨自一個人離開中科院,出門攔一輛出租車前往昌平。
在昌平的小院子里做了一夜的面膜,張援朝剛出院門,迎面就是一棍子打在他的腦袋上,當即昏了過去。
兩名壯漢將張援朝扔進車內,一直朝著京都市外面駛去。
張援朝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橋下,兜里的手機與銀行卡全都被偷走。
“這是什么地方啊?”
張援朝跑出橋洞發現是高速公路的橋洞,四周荒無人煙。
【叮咚】是你女友的侄子以及煙酒店龐老板將你打暈之后扔到了這里。
張援朝也想到了是他們做的:“我現在在什么地方啊?”
好女友系統:“北冬省,距離京都市有1300公里。”
張援朝坐在路邊,神情悲傷:“看來詠梅的家人還是不肯讓我跟她在一起。”
好女友系統:“需要呼叫你女朋友來接你嗎?”
“我的手機跟錢包都被他們拿走了,拿什么聯系她啊?”
【叮咚】正在連通你女朋友的手機。
“額……你還可以當電話使啊?”
“喂?誰啊?”
聽到葉詠梅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張援朝險些委屈的哭了起來。
“是我,援朝。”
“啊?你去哪了啊?援朝,我聯系不上你,到處也找不到你。”
張援朝環看四周,看到一個地標性的建筑:“北冬省的盤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