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下死手啊。”
幸虧張援朝擋住了,但也激怒了張援朝。
嘭。
一拳打過去,館長雙臂格擋。
咔嚓。
骨頭裂開了。
“啊!!!”
館長疼得倒地慘叫,打滾慘叫。
“師父!”
“師父!”
一眾武館的學生們跳上擂臺,焦急的呼喊著師父。
“你竟然敢打傷我們師父,師兄弟們,給我打。”
是以,十幾個柔道學生們圍攻張援朝。
趙鐵柱見狀,怒喝道:“兄弟們,抄家伙,干!”
一眾社會青年立刻拔出腰間的鋼管,要沖上來。
張援朝阻止了他們:“鐵柱,讓他們都別上了,以免造成更大的傷害,我一個人能解決。”
嘭。
一個柔道學生沖在最前面,張援朝一腳踹飛出去,足足踹飛五米多遠。
“我要打二十個!”
張援朝一拳一腳,雖然不是練武的,但是每一拳的力道都不是普通人能承受住的,他現在最高的力量是一拳1000斤,這是拼全力。
張援朝跟他們打也只能使出一成的力量就足夠了。
即便如此,這些柔道學生們也承受不住。
片刻間,倒成一片,痛苦的呻吟。
“好!”
趙鐵柱鼓掌叫好,心里那個解氣啊。
張援朝來到館長面前說:“館長,這就是我為什么不跟你打的原因,在打架這一塊我沒輸過,你可別訛我啊。”
館長惶恐的看著張援朝,剛才那一拳的力道讓館長現在都驚魂未定,他真真實實的感覺到了力量的恐怖。
“不會,不會訛你,你快走吧。”
張援朝下了擂臺,離開柔道武館。
趙鐵柱興奮道:“朝爺,你這牛掰了,能不能教教我啊?”
“這個我教不了,我向來不喜歡打打殺殺的,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是不會輕易的跟別人動手。”
王四爺說:“朝爺尿性,今兒我做東,宴請朝爺。”
現在連王四爺都要畢恭畢敬的喊一聲朝爺了。
張援朝擺手道:“不行,我得回家,你們聚吧。”
張援朝開著法拉利離開。
這是原則問題,不混社會,做個好人,與最愛的人相守到老,這是張援朝最大的心愿。
開車回到胡同,葉詠梅臉色不悅的看著張援朝。
張援朝訕訕笑道:“這臉色不太好,怎么了?”
“你是不是又打架去了?”
“幫朋友一個小忙。”
葉詠梅鄭重道:“以后不許你再打架,知道了嗎?”
“好,絕對不再打了。”張援朝伸手摟住葉詠梅的蠻腰:“吃飯了嗎?我去做飯。”
“不用討好我,我剛才說的是認真的,不準再打架。”
葉詠梅也擔心張援朝會發生什么意外,盡管她也知道張援朝冰封40年,身體或許與眾不同。
“我保證,我絕對不先動手,別人打我,那我總可以正當防衛吧?”
“正當防衛可以。”葉詠梅話鋒一轉,說道:“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學校打算返聘我回去教課,每星期教四堂課,怎么樣?”
張援朝頓感頭疼:“大姐,你又是廣場舞協會的會長,又是居民會的會長,又要搞直播,現在又要回去教學,你不累嗎?”
葉詠梅笑道:“說實話一點也不覺得累,反而很充實,以前我就是閑的時候太多了,越是年齡大,就越要工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