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散去,張援朝駕駛法拉利載著葉詠梅回胡同。
葉詠梅笑瞇瞇的看著張援朝。
“你看我干嘛?我臉上有花?”
“你今天是真的帥。”
張援朝聳了聳肩:“我其他的時候都不帥嗎?”
“帥,但是今天特別的帥。”
葉詠梅是一名老師,文化程度很高,更喜歡有文化的男人,張援朝的才氣深深的吸引了葉詠梅,今天讓葉詠梅犯花癡了。
葉詠梅對外可是相當的冷漠和高傲的,犯花癡更是前所未有,只對張援朝犯花癡。
“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會畫畫的啊?咱們上大學的時候,你也沒有學過呀?”
當時在攀登喜馬拉雅山脈的時候,他倆才讀大二,葉詠梅獲救之后,悲痛了一陣子又重新讀完大學,讀研,博士,出國留學,但是一直沒有從悲痛中走出來。
那個時候葉詠梅非常愛張援朝,兩個人有著共同的興趣愛好,每天在一起都有著說不完的話,喜歡冒險,喜歡在一起讀書,完成學業。
張援朝笑了笑:“這都是一些小秘密而已,不值得說出來,再說畫畫難嗎?我不覺得難。”
“要是在平時我也覺得你能畫出來不難,但是海大木那可是著名的畫家啊,他的畫很難求,沒想到竟然在你面前輸了,我覺得你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你這個會畫畫的技能做點什么事。”
張援朝說:“我可不想,你看看你現在,又是直播,又是每天去跳廣場舞,忙著聯絡活動給協會的成員謀福利,又要管著胡同里的一些雜事,現在又去教書了,我可不想這么忙。”
“這樣很充實,心態年輕,肌膚就很好。”
自從張援朝研發了面膜,葉詠梅每天都在用,甚至有時候每天三張面膜,肌膚反而是愈發的吹彈可破。
葉詠梅也是自從跟張援朝在一起就愈發的注重肌膚保養了,她不想讓張援朝丟面子,自己漂亮了才能讓張援朝更有自信。
…………
翌日,吃完早飯,張援朝就開車送葉詠梅去學校。
在學校門口,張援朝又看到幾個社會青年校門口附近轉悠,其中有兩個是昨天的小混混。
張援朝送葉詠梅進了學校,一出來就看到他的法拉利被砸了幾磚頭,張援朝心里那個疼啊。
“誰啊?這么缺德。”
他看到不遠處的那幾個社會青年耀武揚威的晃著手里的磚頭,顯然是他們砸的。
這幾個社會青年比昨天的那幾個的年齡要大一些。
張援朝走過去問:“我的車是你們砸的嗎?”
“是,這是打我兄弟的代價。”
張援朝指著黃毛少年問:“你昨天不是被抓了嗎?怎么就出來了呢?”
“呵,老子未滿十八歲!”
“額……”張援朝拍了拍腦袋:“倒是把這個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