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金一臉沉默的看著他,水壺說的一點不假,自己的確是因為躲避追殺才來到沙城。“不過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我且聽說那位曾在金三角大戰中戰死,而且死的,很慘!”
陳金淡然的陳述著這一切,一只手高舉,只要揮下那些在窗口處的弓箭手就會放箭射殺。現在等的就是看水壺如何決策。
水壺同樣只手高舉,大喝道:“小的們!”
“殺!殺!殺殺殺!”
聲音一層蓋過一層,全都是一副不畏死的模樣。兩只手同時揮下,弓箭手和匪兵同時動身。
數十支箭穿梭在街道,沒有人看向箭朝誰射去。匪兵如同蝗蟲般沖向陳金,還有部分人沖向弓箭手所在的房屋。
水壺拖著狼牙棒一步一步走向陳金,任一個個士兵沖過自己身旁。
兩道劍光閃過,最先靠近陳金的匪兵尸首分離,沒過一會在陳金腳下就有尸體成堆,在仿佛殺不盡的匪兵中,陳金不得不邊殺邊退。在空中穿梭的弓箭數量開始逐漸減少,顯然是被人阻攔。
沒過一會,太平道另一端也出現人屬于沙城的人馬。見前鋒將軍在那里浴血奮戰,大喝一聲,沖向匪兵。刀劍碰撞聲徹響了整條太平道,不斷的有人發出一聲慘叫之后就成為了尸體中的一員。
陳金最為兇猛,在他身邊一米處無一人,頓時殺出了一片空地。在他臉上,身上的鎖子甲上,沾滿了敵人的血跡。
在瘋狂的廝殺中,戰場中心漸漸擴散,逐漸有士兵殺向鉅鹿。轉眼間,沙城這邊開始占據了上風。
水壺不能再讓陳金隨手殺向匪兵。在人群中,他八尺高的個兒猛地跳起,雙手握住狼牙棒砸向陳金。都開啟了氣場的兩人,第七感是何等的敏感。陳金頓時就感覺到了自身背后有危險,一個側轉身,躲過了這一棒,順勢有斬下兩個匪兵的頭顱。
水壺一棒砸空,正好砸在地上的尸體,完整的尸體瞬間變成粉碎,體內的碎骨聲響起,碎肉濺起血液飆在水壺臉上。不屑的吐了一囤口水,舉起自己的狼牙棒,還有一兩塊碎肉從棒頭上掉落。
有不少都是沒有戰爭經驗的匪兵不禁暗咽口水,這畫面比單打獨斗血腥多了,甚至有人心生一絲后悔之意。
陳金冷漠的瞟了他一眼,二話沒說,直接沖進匪兵人群中大開殺戒。這種時候,不是和他一樣實力懸殊的人都在戰爭中發揮不了太大的作用。在加上水壺的兵器笨重,只要提前預知,很容易就躲過去。
對比之下,陳金選擇了損失更少的一方。水壺不禁暗自磨牙,猜出來陳金的心思的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身邊有人就用狼牙棒狠狠的拍過去。
就有兩位在水壺身邊希望保命的匪兵被水壺狠狠拍在身,被拍打在身的匪兵立馬失去了意識,被當做肉球砸向沙城士兵。
這讓沙城士兵被砸中,向后倒成一片。處于下風的匪兵立馬就占據上風,同時也讓看到這一幕的匪兵們心底一涼,感受到周圍投來異樣的眼光,水壺不屑的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