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直徑走到自己的床上,脫去鎖子甲躺在床上休息。沒一會,府外傳來一陣腳步聲,輕嘆一聲,如果換做是濤,他也會這么想。
“仁兄找我可有何事?”
三位將軍出現在濤屋中,明知他們此行來的目的,卻還是沒有道破。
二將軍俏旦說道:“濤兄,關于我們奸細一事,還想和濤兄商量一下。”
濤輕輕起身,示意他們坐下,給他們每人泡上一杯茶。濤風輕云淡的樣子,直了說道:“如果諸位不相信我,我也無話可說。”
看著濤的樣子,眾人不知如何開口,這種事說輕還好,一但說重那可就是翻臉。但是知道這些消息的人只有他們幾個。
大將軍忑布跪下來說道:“還請濤兄實話實說,我等也是一心為沙城好。”
看著大將軍的樣子,濤忍不住再次輕嘆一聲,起身去扶大將軍。
就在這時,一直在旁未說話的三六槍人突然手握一把短刀刺向濤的后背。
“靠!”
濤發出一聲怨叫,在短刀刺向自己的那一剎那就明白發生了什么,快速轉身眼神兇歷的看著三人。忑布一怔,根本就沒有想過他們會對濤動手,不禁訴道:“你們作甚!”
三六槍人沒有去聽忑布的話,站在原地震驚的看著手中的短刀,那一刀沒有刺進濤的后背,憑手感像是有什么東西阻攔。
濤一伸手,雷神棍出現在他手中。還好自己無時無刻都穿著防彈背心,但是防彈背心不能完全阻擋利器。不用想,被刺中的那個位置肯定出現了一絲裂痕。
二將軍俏旦見一擊未能得手,便和三將軍走在大將軍身旁。看著濤冷聲道:“大哥,還不明白嗎!除開此人還會有誰是我們當中的奸細,若大哥于小弟聯手還有七分把握將他葬送此地。”
“放肆!虧我還是你們大哥!”忑布跪在那里沒有起身,看著濤道:“還請濤兄不要怪罪俏旦和三六,他們也只是被奸細迷惑住了雙眼。”
三六槍人和俏旦沒有說話,一擊不能得手之后,濤的生死就不是自己能掌控的到。
看著跪在那里替他們求情的忑布,還有兩位面無表情想暗殺他的人,心中已經大概對皇宮奸細有個輪廓。
看著他們三位,冷哼一聲,取下掛在自己腰間上屬于四將軍地位的佩玉,扔在空中,雷神棍一棍拍打在佩玉上,佩玉瞬間粉碎,掉落在地。之后看向大將軍一眼,轉身離去。
碎開的佩玉在忑布面前閃閃發亮,起身看著俏旦和三六槍人。他們兩都是一副我沒做錯,你要訓話就訓吧的樣子。都是這么多年的兄弟,忑布只能從牙口之間擠出一句,“糊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