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長矛手由典韋帶領,負責保護陳龍虎的安危,雖然陳龍虎也想沖上去殺敵,但是卻被典韋和許褚攔住了,他們認為打仗是他們的事,若是什么事情都要讓主公親力親為,那他們豈不是沒有用處了嗎?
于是陳龍虎也只好郁悶的回到了大帳中,典韋他們說得也有道理,現在已經出了洛陽城的范圍,進入了豫州地界,距離潁川郡也不算太遠了,豫州現在的黃巾賊勢力大盛,就連曹操都已經兵敗了,小心一點總歸是沒錯的,一萬人說多不多,說少不少,要是碰上敵軍大股的兵力也很麻煩,尤其是要是被黃巾軍的道兵纏上了就更是大事不妙了。
“主公莫要擔心。”戲志才看出了陳龍虎心中有些煩悶,于是笑吟吟的安慰道:“許褚將軍率兵四千余人出擊,對付區區一隊輜重兵豈不是手到擒來的小事?雖然黃巾道兵很厲害,但是這種兵種哪怕是在張角那里也應該不會是太常見的東西,否則那張角早就一統天下了,所以不可能奢侈到用在輜重部隊上的。”
且說許褚帶著四千輕甲步兵直接沖向了那輜重部隊,雖說是輜重部隊,但是配置上還是很齊全的,不僅有盾刀手,長槍兵等等,甚至還有一百騎兵在周圍護衛。
正中有三十名身披全身重甲的家伙,正牢牢的護衛著一輛糧車,許褚定睛一看,果然如同那花間小蝴蝶的說法一樣,那輛糧車格外的沉重,轱轆都深深的陷進了地面。
“就是他們了,跟我殺!”許褚干脆扛著兩柄大斧子就沖了出去,反正他的體型太大,根本就不適合隱蔽,四千輕甲步兵跟在他的身后,喊殺聲震天的沖了過去。
黃巾軍顯然吃了一驚,領頭的是一個騎在馬上的胖大漢,應該是這支輜重部隊的首領,他一聲令下,馬上有兩名騎兵離陣而出,朝著潁川郡的方向沖去,顯然是去搬救兵去了,許褚也不管他們,只管朝著這支輜重部隊沖來,畢竟他們也跑不過馬。
“交出糧草,投降不殺!”許褚率先沖了出去,那黃巾軍的肥胖將領見許褚帶著一群輕甲步兵就攻了上來,冷笑了一聲,挺起一桿長槍就策馬朝著許褚沖了過來:“呔!你家爺爺是……”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許褚一把抓住長槍拽下了馬,然后補上一斧子就將他剁成兩截,那群黃巾軍趕緊結成了一個鐵桶陣,將所有的輜重牢牢的護在里面,一百名騎兵沒有任何沖擊的距離就被團團圍住,馬上的士兵都被陷陣營的人生生拽了下來殺掉了之,只有戰馬被留了下來,這些可都是值錢的玩意,許褚馬上派了一百個騎術精湛的人先將馬匹帶回去交給陳龍虎。
這些輜重兵人數有五百左右,斗志倒是十分的高昂,在首領身死,強敵圍攻的情況下依然守著輜重死戰不退,許褚冷哼了一聲,他也不管什么軍陣,直接帶著人猛攻一個點,硬生生的砸破了黃巾軍的鐵桶陣!
“哈哈哈哈!痛快!”許褚將最后一名敵軍的尸體一腳踢開,仰天大笑,他笑瞇瞇的走到那輛早就被他盯上的糧車前面,一腳踢開了一個箱子,里面果然都是黃澄澄的金子,光芒幾乎閃瞎了陷陣營軍士們的眼睛。
“看什么看?”許褚眼睛一瞪,又把那箱子扣上了:“這是主公的東西,懂嗎?老子跟了主公這么久,知道主公從來不會虧待自己手下的兄弟,所以,把這些玩意全部給我老老實實的送回去給主公,這要是手爪子不干凈,老子剁了他的手!聽到了沒有?”
“是!”陷陣營的家伙們眼中雖然冒著貪婪的光,但是一想到陳龍虎的兇名,以及典韋許褚他們的實力,心中的那點蠢蠢欲動立刻就被壓了下去。
前方二十里處,高順已經帶著玄武營的人將那兩名騎兵給抓住了,重甲盾刀手本身就是為了正面對抗騎兵的沖擊而存在的,那兩名騎兵為了跑得更快,更是身著輕甲,正面被高順他們堵住了自然就無處可跑了。
高順看著兩名騎兵,他們都還很年輕,看起來還不到二十歲,都是用仇恨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高順,高順也不在意,當兵這么多年,什么樣的眼神沒見過?各為其主罷了。
將兩名騎兵捆在一起高順問道:“你們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