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無量天尊，天使的秩序貧道認同一半，另一半不認同的，是他們排斥性太強，卻又沒有掌控**。”李鶴看向鶴熙說：“你們當初不該驅逐超神學院，更不該只是傳播秩序，卻不統治這個宇宙。否則今時今日，已知宇宙只會有天使，根本不會有冥河、惡魔等對立文明。”
“所以，你也要推翻天使的秩序？”鶴熙道。
李鶴聞言搖了搖頭，說：“沒有意義，且不說天使根本消滅不了，就算消滅了，又能怎么樣？或許人類和惡魔、冥河的力量能夠有所增長，但已知宇宙整體實力，卻還是下降了，這不是貧道想看到的結果。”
推翻天使那種事，他是不會做的。
沒好處不說，難度也太大，要知道，凱莎只是為宇宙奔波了太多年，累了，加上遵守跟基蘭的約定，才借著卡爾的手退隱“死”一段時間。
她不是真的死了。
李鶴有九成九的把握可以肯定，凱莎絕對掌握著瞬間凝聚神圣粒子復活的辦法，否則不會那么淡定的赴死。
在這種情況下，想要消滅天使文明，實在太難太難。
近乎不可能。
倒不如圖謀一下天使文明，扶植一個人，去掌控它。
“你這種賬，曾經太空校長跟凱莎算過，結果惹惱了凱莎，被她將整個超神學院，都給驅逐了出去。”卡爾開口說：“應對虛空自然是力量越大越好，但不能統一的力量，還不如不要。”
“統一不難，只是有些人，要做出一點犧牲。”李鶴說。
聞言，莫甘娜開口道：“誰愿意？”
“弱者一定愿意，因為他們，根本沒得選擇。”李鶴笑了笑，說：“今天貧道過來，不是跟你們劃地盤的，對地盤那種東西，貧道也不感興趣——貧道想組建一個‘虛空研究院’，邀請大家一起來研究虛空，研究怎樣應對虛空恐懼，希望在場的各位能夠捧場。”
“我需要一個加入的理由。”卡爾說：“如果加入你沒有意義，我還不如自己一個人去研究。”
“我知道什么是虛空。”李鶴說著，將基蘭給自己看的，誅仙天帝對戰未知生物的畫面，放出了一部分，讓卡爾和莫甘娜，都是一愣。
說到這里，就不得不說一下了。
最早有關于虛空的事，李鶴都是胡謅八扯，比如盤古文明遠征虛空的事情。
但他也不是亂扯，里面包含了一些他對“真相”的猜測，并還說中了。比如盤古文明真的曾經抵擋過一次虛空入侵，確實是因為跟一個叫“夢魘”的東西戰斗，才毀滅消失。
另外，地球確實是盤古文明的傳承者。
準確的說，目前已知宇宙的所有文明，都是當初盤古文明所播的種，長出的“花”，“神河體”這個概念，就出自盤古文明，神河文明只是從他們那里傳承過來而已。
不過，其它文明繼承了盤古文明的形，而地球，繼承了盤古文明的“魂”。
“我加入。”卡爾直接說。
他沒有猶豫。
死神卡爾如今的狀態，已經不生不滅，完全沒有了任何感情。可正因為如此，他極度的理智，當感覺一件事情對自己有用時，就會果斷去做，不會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