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憶沒有勉強,只說,“希望會長考慮的快一些,我可以等,給我留影石的人不一定能等得了。”
會長離去的腳步一頓,從背后看去明顯抖了幾下,像是在壓抑著什么。
三位副會長中的兩人也滿臉陰沉,第三位副會長則無心此事。
轉過頭看了常憶一眼,張了張嘴...想問些什么,又怕得到答案。
轉身,步履匆匆的離去,看方向應該是趕著回家去了。
見正主都走了,常憶收了留影石,腿有些發軟的走了出去。
人紛紛離開,有反應比較遲鈍的找相熟的人問。
“會長他,怎么回事?這種理論一旦出現會直接威脅到咱們的地位。
怎么可以將這東西推廣的。”
友人是個明白人,看了反應遲鈍的老友一眼。
“還記得常執事拿出來的頭一塊留影石嗎?”
“當然記得啦,”盡管反應遲鈍,這位還是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就是不知道那女的是誰,不過雖然擋著臉,卻總覺得有些熟悉。
如果不是聲音不對,我都以為是拿出這段影響的常執事了。”
“你傻啊,”友人翻了個白眼,“如果真是常執事,她會把這東西拿出來?”
“可她不是說拿錯了嗎?”
“你真心?”友人無力撫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留下一句‘聽說咱們會長大人,出生的時候左臂上有一片胎記呢’之后轉身離去。
反應遲鈍的這位:“......”
呆立了良久,回過神來。
“這...怎么會?”
“不能吧?”
“她怎么敢?”
“這...瘋了!一定是瘋了!”
瘋了?
常憶可不覺得自己是瘋了,離開之后,她只覺得特別的痛快。
她雖然善于經營,雖然嫉妒心重,雖然一心想著往上爬。
但她也是有底線的啊!
想到那個老混蛋上次竟然暗示她...
她裝作不知,幾次三番的被騷擾,還處處被刁難。
所以,當看著那老混蛋黑了臉的時候,常憶只覺得無比的痛快。
原來...不用看人臉色,不用刻意的討好別人,是一件這么爽的事啊!
回到了家里,常憶拿出傳訊玉符,聯系上了因為周易又沒開課而呆在張雅家里的孟珂。
“小師妹,我已經盡力了,能不能成就看天意了。”
孟珂有點不明白,“這明明是好事,不應該很容易就推廣開來嗎?”
常憶:“....”
有些無言,但想了想...從她的角度來看,這應該確實是一件大好事吧?
“總之你就等我消息吧。”
“謝謝師姐。”
“不用,我也不是純為了幫你,也是幫我自己。”
是啊,最近那老家伙已經越來越明目張膽了,留給她的選擇只有兩個。
要么虛與委蛇、要么被打落入塵埃。
既然初次,好不容易出現了第三個選擇,她為什么不抓住呢?
她選擇——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