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明進去一看，蘇小舟竟蹲在椅子上，兩只粉紅的腳后跟都翹著，眼珠子緊緊盯著電腦屏幕。
“收藏破千了，推薦票也多了好多，評論有一百多條！”蘇小舟匯報著《斗破》的成績，興奮得小臉通紅。
“都是些色胚，沖著你來的。”陸長明潑了一盆冷水。
“才不是！你自己看，很多人都在評論書好吧？他們愛看！”蘇小舟不服氣，“一開始的確都是沖我來的，但現在他們真的看書了。”
是么？
陸長明湊近一看，評論區一條接一條，不知道多少人留言了。
“抖影女作者？寫得很不錯啊，加油！”
“這書很土，幾年前的風格了。但無論筆力還是劇情都是一流的，看得人熱血激昂，越看越來癮！”
“爺的青春回來了……等等，爺的青春怎么上頭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讀者的反饋其實很不錯，突出一個重點：土歸土，看歸看。
《斗破》跟現在的網文比起來的確落伍了，但它是小白文集大成者，自有它非一般的魅力。
況且，這個世界的小白套路文差《斗破》太遠了，空有其形莫得其魂。
“明明，怎樣？我就說《斗破》肯定火，看見了吧？”蘇小舟又開始嘚瑟了，然后掏出手機，“繼續拍抖影，我們一起拍。”
“為啥要一起？”
“我要勾引，不對，是吸引女讀者，我要男女通殺！”蘇小舟跳下椅子，“哥，你坐下，假裝看《斗破》，我們來演一波。”
“演啥子喲。”陸長明吐槽，不過乖乖坐下了。
蘇小舟幫他整理了一下頭發，讓他坐直了。
“我拍你的側臉，你盯著電腦就行了。”蘇小舟把鏡頭對準陸長明，贊嘆道：“明明你的側顏無敵了，這鼻梁這睫毛，我去。”
她贊嘆幾句才閉了嘴，調整一下表情，接著開始拍攝了。
先拍了十秒陸長明，還故意拉近了鏡頭，接著才拍自己，特意撅著嘴唇抱怨：“我哥太嚴格了，一直說我寫得太爛了，等我賺了錢狠狠地打他的臉。”
抱怨完畢，一條短視頻也就拍完了。
蘇小舟嘿嘿一笑，果斷發布。
陸長明斜眼看她：“你還挺會演的，建議把我們的破屋子也拍上去博同情。”
“對哦，我怎么沒想到？只要不拍家具，我們就是妥妥的窮人！”蘇小舟眼睛一亮，“下次就拍，騙大家來看窮苦少女的。”
說話間，陸長明的系統開始爆棚了，一道道信息閃過。
“余芷卉贊嘆‘你哥好帥啊！’，男神值+20.”
“昌夜蓉贊嘆‘公子世無雙，陌上人如玉！’，男神值+30.”
“鄧軍評論‘幸好是你哥，不然馬上舉報《斗破蒼穹》’，男神值+50.”
“詹藝偷偷下載了視頻，不知道要干什么，男神值+100.”
毫無疑問，蘇小舟的抖影又火了。
蘇小舟自己也在那里刷新，一臉小得意，不過得意了一會兒忽地皺眉，迷茫地盯著一條評論看了很久。
“咋了？”陸長明奇道。
“明明，這條評論是什么意思？”蘇小舟給陸長明看，“有的東西即使看起來又黑又臟還有毛，可照樣有人吃。她說的是什么？是在說你嗎？”
蘇小舟上下打量陸長明。
陸長明側了一下腿：“是說蝙蝠吧，別誤會了。”
“哦。”